“劉表袁紹等人,為什么就不會出兵響應(yīng),帶兵西進,再度攻打相國,攻打朝廷?
幾個月前,他們還聯(lián)合起來,發(fā)動了那樣大的攻勢?!?
李肅望向張松,顯得有些鄭重的問道。
張松道:“時間不一樣,情況也不一樣了。
首先就是,相國遷都長安,所處之地,不再是洛陽那個四戰(zhàn)之地。
距離拉遠了很多。
袁紹等人,想要派兵前來,需要多走上許多的道路,方才可以。
難度大增。
其次就是,這些人經(jīng)歷了上一次損兵折將的教訓之后,如今只怕很難再鼓起勇氣做這事。
再次、也是最為重要的,則是這些人的野心也越來越大了。
天子權(quán)柄變小,董相國又帶著天子由洛陽前往了長安。
一下子就將大量的州郡,變得天高皇帝遠了起來。
這些人,一個個野心勃勃的,都在紅著眼睛爭奪土地,爭奪州郡,都想在短時間之內(nèi),獲取到大利益。
在如今的這種關(guān)鍵時刻,又怎么可能會派遣大量兵馬,前去攻打相國?
他們就不怕因此而落入下風,手下所占有的土地會被別人搶走嗎?
除此之外,傳聞那江東猛虎,孫堅孫文臺,在洛陽掩蓋廢墟,撲滅大火的時候,在皇宮水井之中,打撈出來了一個婦人,從其身上,得到了傳國玉璽。
袁紹、袁術(shù)、劉表等這些人,一個個眼睛都紅了,都想要獲得這傳國玉璽……
在這樣的情況下,他們又怎么會有時間,有功夫去理會劉焉的號召,真的派兵攻打關(guān)中?
依在下愚見,只要關(guān)東那邊還沒有爭出一個勝負出來,只要那邊還有更加容易獲取的土地在,這些人就不會輕易的將矛頭指向關(guān)中,不會輕易的去招惹朝廷,招惹董相國。
畢竟這些人,可都是‘大漢忠良’!”
張松語氣不急不緩的說出這樣一番話來。
這一番話說出來之后,一直顯得比較平靜的李肅,面色不由變了幾變。
這樣過了一會兒之后,他上前一步,來到張松面前,對著張松很是恭敬的施了一禮,道:“張書佐,真乃大才!
李肅先前若有冒犯之處,還請見諒?!?
張松也不托大,連忙對著李肅還禮,出聲道:“李中郎嚴重了。
這不過是我的一家之談,算不得數(shù),今后這事情到底如何發(fā)展,還是要等到發(fā)生之后,才能知道……”
李肅則帶著感慨道:“益州之地,臥虎藏龍,人才濟濟,只可惜劉焉此人不能用。
倘若真的能盡數(shù)啟用,這一趟我等隨著皇叔攻伐益州,只怕不會如同現(xiàn)在這般順利……”
……
李肅意外將雒城拿下之后,一邊向劉成傳達消息,告知這里的情況。
一邊留下一些兵馬駐守雒城,并將大量人馬,朝著距離雒城三十里遠的地方,駐扎下來。
這里距離綿竹城的南門,也就不過三十里左右了。
劉成這時候,也已經(jīng)是帶領(lǐng)本部兵馬,來到了綿竹城這里。
與他同行的,除了張遼、廖化、高順之外,還有江油城的守將鄧芝。
以及先一步出發(fā)、被他安排攻打涪城的華雄。
涪城那里的情況,與雒城差不多。
李肅與華雄分兵之后,華雄安排兵馬,準備圍困涪城,并進行攻打。
結(jié)果,還沒有開始動真格的,涪城那里,就豎起了降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