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完,常菡就像是沒骨頭一樣靠在顧以恒的身上,舉止投足間都在宣示他們的親密無間,與其他人關系不同。
并且還要再刻意強調(diào)一句:“嫂子你別介意啊,我這個人大大咧咧慣了,平時和他吃喝什么的也都是共用碗筷,不講究那些繁文縟節(jié)的?!?
蘇岑覺得很可笑:“常副將要是這么不放心他見別的女人,干脆拿個繩子把他捆褲腰帶上得了,何必還要欲蓋彌彰滿口爺爺孫子呢。所謂的巾幗英雄,也搞這套彎彎曲曲的后宅手段嗎?”
常菡的語氣陡然冷了幾分:“心臟看什么都臟,蘇小姐自己天天琢磨這些上不得臺面的心思,就以己度人嗎?”
說著輕輕搖了搖頭:“也是,像你們這種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千金小姐,從未吃過苦經(jīng)過磨礪,也沒見過什么大場面,能有什么寬廣心胸?遇到什么都只往男女之情那點齷齪事去想,一輩子也就這樣了?!?
顧以恒象征性地罵了常菡一句:“說夠了沒有?怎么總找人不痛快,阿岑哪里得罪你了?”
常菡斜了他一眼:“這話你該問她才是,我什么時候得罪她了?說話總夾槍帶棒的。不能因為我和你關系最好就看我不順眼吧!誰讓其他女人沒這個本事,怪我咯?!?
顧以恒看向蘇岑:“你別和她計較,她就是這個性子,說話不過腦子。”
蘇岑點點頭,二話不說起身準備離開。
顧以恒想到蘇逸回京的事,覺得還是不能再這個節(jié)骨眼上鬧得太僵,讓蘇岑帶著一肚子氣離開。
那大舅哥可不是什么好性子,若是因此鬧大,妨礙到親事就不好了。
于是他推開常菡,一把攥住蘇岑的手腕:
“阿岑,別走?!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