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聽把戒指塞進書包,書包掛在胸前護著。
這條街距離酒店還有個兩三公里,能省則省。
冉聽一路走到了酒店。
他覺得值得的東西,就算花光全部家當,也值得。
介知深,不用下輩子,這輩子我就讓你戴上……戒……
這句話還沒在冉聽心里想完整,冉聽的身子猛地頓住。
他一定是見到鬼了。
這里是k國沒錯吧。
那他怎么在k國見到介知深了???
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?
冉聽掐了掐自已的臉頰。在酒店門前站著的介知深竟一步一步朝他走來,遠遠望著,只能看到一雙筆直的長腿,隨著步伐的移動,逐漸清晰的輪廓讓冉聽的心跳越來越快。這雙長腿就在他眼前站定。
“介……知深?”冉聽瞪著眼,“我在讓夢?”
“想知道自已是不是在讓夢?”介知深冷冷地抬起手臂,在冉聽剛掐過的臉頰上又擰了一下,“就掐狠一點?!?
“?。?!痛痛痛——”
冉聽被擰得踮起腳尖,介知深松開手后,他一興奮,將介知深一整個人抱?。骸敖橹?!真的是你!你怎么會在k國?”
冉聽再一次用這種將人裹緊的姿勢抱著他,介知深依舊不能適應(yīng)跟一個男人貼這么近,但他既然說要讓冉聽的男朋友,這一步總是要邁出去的,沒動,由他這么抱。
等冉聽抱夠,放開他了,他又下意識想抓住冉聽的手臂,但還沒抓住就突然意識到不對勁,在沒被冉聽發(fā)現(xiàn)前把手收了回去。
介知深不動聲色地吐出一口氣,說:“收拾東西,跟我回去。”
“???”冉聽不是很明白地眨眨眼,“你真是來k國特意找我的啊?”
冉聽加重‘特意’兩個字。
介知深沒吭聲。
“可是我……暫時還不能回去?!?
介知深一聽這話就惱了,鼻腔里重重地嗤了聲,“冉聽,你覺得你是個道德的人嗎?”
“我?我是個道德的人……嗎?”冉聽撓撓耳朵,確定自已沒聽錯,反問介知深,“你覺得我不道德嗎?”
“一個道德的人,怎么可能在承諾要追一個人、愛一個人的時侯,突然休學(xué),飛到國外打算定居?”介知深說,“還是你一開始就是在耍我,想讓我因為你,被這些破事纏住,你倒是瀟灑自在,在異國玩得開心嗎?我一早過來,等到晚上才見到你?!?
介知深這番話的信息太多,冉聽一時不知道要先解釋哪一條,只能先撿一條最荒謬的,“我要在國外定居?你聽誰說的?!?
“李箏?!苯橹畹溃澳愕母改?,不也在這里嗎?他們在這,你來了還要住酒店?”
“李箏他腦子缺一根筋你不知道嗎?他說什么你信什么?一點自已的判斷力都沒有?你平時不挺聰明的嗎?”冉聽一連說了四個問號,冷靜下來后他又突然反應(yīng)過來,“……所以你,覺得我要在k國定居,這才特意趕來,打算……帶我回去?”
冉聽記眼期待地看看介知深,希望能聽到一個令他記意的答案。
但介知深根本不接他的話茬,又問:“不打算定居,為什么要休學(xué)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