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那位啊,你相公!你媳婦!你男朋友!你老婆!你的另一半……”
“分手了。”
冉聽趕緊打斷李箏,不然他能接到下課。
“分……分手了?”李箏倒吸一口冷氣,“泥萌男通……是這樣的,我好像是聽說過通性在一起超過三個月就算金婚了?!?
李箏想過他倆不會長久,但沒想過居然這么不長久,還以為能堅持到畢業(yè)呢,畢竟他家聽哥似乎動了真心的樣子。
冉聽沒有反駁,淡淡道:“對。”
“誰提的分手???”
李箏瞪著眼,很在意。
冉聽說:“我。”
李箏拍拍胸脯,安心了:“嚇?biāo)牢伊?,我以為是介知深對不起你呢,是聽哥你提的我就放心啦!男人嘛,還是不能安穩(wěn)過日子,年輕的時侯玩玩得了,沒必要太較真?!?
一整節(jié)課下來,冉聽都克制著不去看介知深常坐的位置,下了課,他在位置上發(fā)了會呆,到某平臺下單預(yù)約搬家?guī)煾怠?
有個師傅接了單,跟冉聽加上微信,確認好地址后沒過半小時,師傅發(fā)來消息說家里沒人,進不去門。
冉聽只能讓師傅先回去。
回家讓完作業(yè),冉聽看著窗外泛紅的天際,琢磨著介知深應(yīng)該在家了,又讓師傅去了一趟。
門鈴在響,介知深盯著監(jiān)控屏幕,一個中年男人,身上穿著深色的職業(yè)夾克。
介知深看向玄關(guān)堆著的三個行李箱,不情不愿地拉開門。
憨厚的師傅總算見到人,他恭恭敬敬道:“你好,我是搬家公司的,有個姓冉的老板讓我來拿他的行李?!?
介知深說:“沒有行李,你請回吧。”
“???”師傅以為搞錯地址了,核對后留了個心眼,眼神下意識往屋里瞟了一眼,正好看見三個并排站著,在等待主人帶它們回家的行李箱。
師傅指著道:“這,這不就是行李嗎?跟冉老板說得一樣,三個二十四寸的行李箱!”
“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的搬家公司而不是偷東西的?”介知深刻薄地說。
“不是!你怎么能質(zhì)疑我的人品呢!”
師傅拿出自已的工作證,和冉聽在平臺下單的憑證給介知深看。
介知深掃了一眼:“這些都可以偽造?!?
“???”師傅工作十幾年,遇到過不少難纏的客戶,但這樣奇葩的是第一次見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