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保鏢面面相覷了一下,他們也都聽說過葉天龍的身手了的,昨天四個(gè)保鏢被打的現(xiàn)在還在醫(yī)院,他們有些發(fā)怵。
但是看見吳虎那兇神惡煞的表情,一群人也不敢猶豫,咬牙怒喝沖了過去。
但是不等他們沖上前,葉天龍僅僅只是一個(gè)眼神過去就止住了眾人:
“你們要是不想死,就老實(shí)地站著!”
“那吳虎一個(gè)月給你們開多少錢啊,值得這么賣命?”
一群保鏢被葉天龍的一句話加上眼神嚇得一眾保鏢一頓,硬生生剎在原地,面面相覷。
就是一個(gè)月就才幾萬塊錢,玩什么命??!
幾萬塊錢聽起來不少,但是在保鏢行業(yè)之中,這已經(jīng)算是低薪了,再加上他們一直都是給吳虎干見不得光的事情,這個(gè)薪資待遇壓根就不成正比!
現(xiàn)如今被葉天龍這么一說,一群保鏢被葉天龍的一句話戳中要害,臉上的狠勁瞬間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猶豫與退縮。
其中一個(gè)身材高大的保鏢忍不住開口:
“兄弟,你說得對,我們就是混口飯吃,沒必要跟你拼命?!?
說著,他把手中的鋼管扔在地上,對著其他人道:
“兄弟們,這活咱們不干了!吳虎給的錢少,還盡干缺德事,犯不著為他送命!”
有了第一個(gè)人帶頭,其他保鏢也紛紛扔下武器,七嘴八舌地附和:
“昨天老李他們四個(gè),現(xiàn)在還在icu躺著呢……這哪是保鏢,這是當(dāng)炮灰??!不干了!”
“對!不干了!這錢我不賺了!”
轉(zhuǎn)眼間,十幾個(gè)保鏢就走得干干凈凈,院子里只剩下吳虎和梁尚飛,還有被綁著的石萬山父子。
吳虎見狀氣得跳腳:
“一群廢物!沒骨氣的東西!等著瞧,你們遲早會(huì)后悔的!”
罵完,他轉(zhuǎn)身看向葉天龍,眼神中滿是怨毒:
“小子,你有種!居然敢策反我的人!不過沒關(guān)系,就算沒有他們,我還有梁大師!今天你照樣別想活著離開這里!”
梁尚飛從正堂走出來,雙手背在身后,陰鷙的目光落在葉天龍身上:
“沒想到你還有點(diǎn)攻心的本事,不過在絕對的實(shí)力面前,這些都是花架子。識相的就把古藥交出來,我可以讓你少受皮肉之苦。”
葉天龍懶得跟他們廢話,快步走到石萬山父子身邊,松開他們身上的繩子。
石文博連忙扶起石萬山,對著葉天龍感激道:
“葉先生,謝謝您!您又救了我們一次!”
石萬山則是道:
“葉先生,您快走,他們是沖著古藥來的!”
葉天龍搖了搖頭,語氣沉穩(wěn):
“石老先生放心,我既然來了,就不會(huì)讓他們傷你們分毫。古藥在我這,他們想要,那就看他們的本事了!”
說句話的時(shí)候,葉天龍的目光終于看向了吳虎二人。
吳虎聽見這話勃然大怒:
“小子,好大的口氣,在梁大師的面前,還敢囂張?”
說完,他看向梁尚飛道:
“梁大師,這小子擺明了敬酒不吃吃罰酒,直接動(dòng)手廢了他再說!”
梁尚飛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一雙瞇瞇眼看著葉天龍道:
“小子,既然你如此不識抬舉,那就休怪本大師不客氣了!”
話音未落,他忽然身子一動(dòng),以一種詭異的步伐朝著葉天龍沖了過去。
然而就在這時(shí),突然一道聲音從那院墻之上傳來:
“嘖,遁地鼠,你好大的架子?。 ?
“居然連這位爺都敢動(dòng)手,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的吧?”
突兀的聲音打斷了梁尚飛的動(dòng)作。
一群人目光下意識地看了過去,只見就在院墻之上,一個(gè)邋遢青年斜坐在上面。
此人,赫然就是被葉天龍“坑了”的沈浪!
“沈浪?是你?你怎么也在這兒?”
梁尚飛顯然認(rèn)識他,當(dāng)瞧見對方的瞬間,他的眼神之中居然浮現(xiàn)出了一抹忌憚之色。
沈浪呵呵一笑,一把從院墻之上跳下走到了葉天龍跟前道:
“大俠,這家伙叫遁地鼠,他才是盜門弟子,一個(gè)有點(diǎn)纏的主?!?
葉天龍并不在意這些,而是好奇地看著他問:
“你是怎么過來的?”
沈浪撇了撇嘴道:
“你把我的爐子帶走了,我自然是一路跟著出租車跑過來的啊,大俠,你就把東西還給我吧,算我求你了?!?
葉天龍聽見他居然是一路跑過來的,有點(diǎn)訝異。
要知道,從他那破平房到這兒少說也有七八十公里,他居然是一路跑過來的?
這家伙,有點(diǎn)東西啊!
而不等葉天龍?jiān)俅伍_口,梁尚飛出聲了,他目光死死的看著沈浪道:
“沈浪!你居然和這小子是一伙的?”
沈浪又將目光看了過去:
“遁地鼠,這里沒你說話的份,給我閉嘴啊,小心小爺我抽你!”
梁尚飛聽聞此話怒意暴漲!
“你找死,上次被你擺了一道正愁著不知道從哪去找你呢,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了,正好,那我就先解決了你,再對付這小子!”
說著,他凌厲的攻勢方向一變,朝著沈浪又撲了過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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