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半夜十二點(diǎn)!
陳江河在東海龍宮里轉(zhuǎn)了一圈,假裝喝多了,隨后迅速上樓。
又從樓上翻下,迅速來到東海龍宮后門。
后面這邊停著一輛面包車,陳江河一上車,面包車迅速開走。
“老板!”
劉遠(yuǎn)山把手套,口罩,都遞給陳江河。
面包車在黑暗中前進(jìn),不久之后,來到一處街道后面的倉庫,這個倉庫距離裕隆酒行直線距離有三四公里,距離裕隆酒行比較遠(yuǎn)。
而且是四個倉庫里面,比較小的一個。
阿明打聽到的情報(bào)說,這個倉庫里面放著一百多萬的貨,全都是酒水。
距離聶衛(wèi)東的大本營遠(yuǎn),倉庫也不大,陳江河就把目標(biāo)選在了這里。
“走!”
陳江河眼神冰冷,到了地方,直接拉開車門下車。
聶衛(wèi)東的這處倉庫是個院子,周圍靜悄悄的,漆黑一片,只有院子里的倉庫門口亮著一盞燈。
陳江河他們過去的時候,剛有一輛拉貨的面包車開走。
有時候有些場子臨時缺貨,晚上也會臨時過來拉貨。
等面包車一走,一個混子把院子的柵欄門鎖上,隨后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幕仡^往里面走。
“老三,來打牌!”
倉庫旁邊的門房里,有人招呼一聲,那邊亮著燈,幾個混子圍在一起打牌。
“幾個人!”
陳江河低聲問道。
“這兩天我觀察基本上都是四五個人,有時候白天拉貨的多,人才會多一點(diǎn)!”阿明低聲說道。
“動手!”
陳江河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率先一個加速,直接翻上院墻,隨后輕輕一躍,落在院子里。
聶衛(wèi)東大老板當(dāng)久了,靠山又足夠硬,并且只做酒水生意,跟其他的大哥大老板幾乎沒什么沖突。
他根本沒把陳江河放在眼里。
向飛被砍,陳江河這兩天都按兵不動,聶衛(wèi)東也有點(diǎn)松懈了,他根本不覺得陳江河敢向他動手。
要對付陳江河,他甚至不需要召集人馬,一個電話過去,就能讓陳江河郎當(dāng)入獄。
就是因?yàn)檫@樣,倉庫這邊他甚至沒有多安排幾個人。
陳江河一進(jìn)去,劉遠(yuǎn)山,阿健也跟著翻了過去,阿明留在外面接應(yīng),一旦情況不對,他會開車撞開柵欄門,沖進(jìn)去接應(yīng)陳江河他們。
三人進(jìn)了院子,悄無聲息向門房那邊摸去。
“草,又輸了,他媽的,我去放個水!”
門房里,一張桌子上擺著酒菜,一些啤酒瓶被隨意扔在地上,酒味,汗臭味,混合在一起,散發(fā)出濃烈的味道。
一個混子又輸了一把,不爽的把牌一扔,搖搖晃晃走出門房,站在墻邊開始放水。
“嘭!”
“噗通!”
阿健一棍子直接砸在他的后腦上,這混子連哼都沒哼一聲,直接暈死過去,倒在地上。
“老三,怎么了?”
門房里剩下的三個混子聽到動靜,紛紛扭頭,隨即就看到兩個戴著口罩的人出現(xiàn)在門口。
“草,你們干什么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