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,陳老板,都是誤會,我以為您是財經(jīng)大學(xué)的學(xué)生!”
李國江渾身都哆嗦起來。
他什么時候跟這些社會大哥打過交道,被這么多兇神惡煞的混子盯著,李國江簡直快要被嚇尿了。
“怎么,我要是財經(jīng)大學(xué)的學(xué)生,就活該被你欺負?”
陳江河抽了一口煙,盯著李國江笑道。
“不是,不是,我不是這個意思!”
李國江嚇的慌亂搖頭,直接跪在了地上,“陳老板,求求你饒了我吧,我真不知道林思思是你的朋友!”
“李老師,你想錯了,林思思不是我的朋友,我根本不認識林思思!”
陳江河搖了搖頭。
“那,那為什么?”
李國江茫然的看著陳江河,不認識林思思,干嘛要管林思思的事,難道單純就是為了英雄救美?
“因為林思思是張子剛的女朋友,是子剛老大吩咐我找你的!”陳江河笑道“你連子剛老大的女朋友都敢動,活的不耐煩了!”
“張,張子剛?”
李國江嚇的渾身都顫抖起來,他腿一抖,連褲襠都濕了,這家伙竟然直接被嚇尿了。
向飛他們一臉鄙夷,這些什么教授,都是一些人面獸心的東西,表面上看起來衣冠楚楚,實際上卻是滿肚子的男盜女娼。
也不知道像是李國江這樣的教授,還有多少。
陳江河看了李國江一眼,暗道張子剛在平江區(qū)的名頭確實好使,真是有夠威風(fēng)的,竟然能把一所大學(xué)的副教授嚇尿。
不過,這樣更好。
“不錯,就是子剛老大,子剛老大吩咐了,你敢動林思思,這次只卸掉你一只手,給你一個教訓(xùn),如果再有下次,你再騷擾學(xué)校里的女學(xué)生,那就不是一只手那么簡單了!”
陳江河向向飛使了一個眼色。
向飛和陳大壯立刻走了過來,陳大壯按住李國江的手,向飛揚起刀,就要砍掉李國江的一只手。
“陳老板,饒命,饒命,我再也不敢了,求求你們饒了我吧,我是大學(xué)的副教授,你們砍掉我一只手,把事情鬧大了,對你們也沒有好處!”
李國江嚇的拼命掙扎。
眼看向飛的刀就要落下,陳江河忽然一抬手。
“等等,你說的也對,事情鬧大了對我也沒什么好處,我只是幫子剛老大做事,沒必要把自已搭進去!”
陳江河摸著下巴,李國江臉上露出劫后余生的笑容,連忙想要說話,就聽陳江河繼續(xù)道“這樣吧,手就不用砍了,打斷他的一只手算了!”
“是,老板!”
“?。 ?
向飛換了一根棒球棍,猛的揮起棒球棍,狠狠一棍子砸在李國江的手臂上,李國江的手臂‘咔嚓’一聲,這家伙發(fā)出一聲凄厲無比的慘叫。
左手硬生生被向飛打斷。
“李老師,記住,明天看好了手,去給林思思道歉,再有下次就不是今天這么簡單了!”
陳江河笑著拍了拍李國江的臉,“對了,別報警,你知道報警沒用,到時候弄的不好看,大家面子上都沒有光!”
“子剛老大要是覺得面上無光,你的麻煩就更大了!”
“走!”
陳江河招呼一聲,沒管在地上哀嚎的李國江,帶著人直接離開。
“老板,咱們干嘛要幫張子剛的女人對付那個李國江?”
上了車,向飛不解的問。
“幫張子剛?你以為我是在幫他?”陳江河搖了搖頭,淡淡道“墻倒眾人推,咱們想要讓墻倒下,總得先把這個‘眾人’給找到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