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大記者太客氣,咱們坐下談,邊吃邊聊!”
陳江河笑容滿面的引著李建和李書文入座。
很快一樣樣熱氣騰騰的菜就被送了上來。
李建這個人確實很會說話,而且他應該是知道陳江河是做什么的,也知道陳江河不好惹。
至于李書文,現(xiàn)在也算是體制內(nèi)的人了。
將來說不定什么時候,就可能互相用上。
因此這頓飯吃的非常熱鬧,等快吃完飯,三人仿佛就已經(jīng)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。
一直到快吃完飯的時候,陳江河突然把話題扯到了礦難上。
“李大記者聽沒聽說,昨天咱們鵬城的大理石礦出事了!”
陳江河忽然說道。
“這倒是沒聽說,出了什么事?”
李建一愣,馬上明白過來,這是正題來了。
“聽說那座大理石礦塌方,有幾個人被埋在了里面!”
陳江河直接拿出幾張照片,遞給了李建。
“還真出事了!”
李建看著那些照片,精神一振,這座大理石礦位置很偏,距離鵬城市區(qū)還有點距離,不過畢竟是鵬城的礦。
出了礦難這種事,對鵬城來說絕對是大新聞。
尤其是死人了,那更是大事。
“陳哥,您的意思是?”
出了礦難,李建現(xiàn)在都沒聽到消息,應該是有人把消息封鎖起來了,他看了看照片,又看向陳江河。
“咱們鵬城出了這么大的事,你說這事兒應不應該上新聞?”
陳江河問道。
“應該,肯定應該!”
李書文第一個表態(tài)。
“確實應該上新聞,不過我只是一個剛轉(zhuǎn)正的小記者,不敢打包票這件事一定能見報!”
李建遲疑了一下,沒敢打包票。
這年頭的事門道很多,雖然礦難是大事,但這年頭有時候一個電話,就能讓這件事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李建別說只是一個小記者,就是報社的主編,也不敢說事情一定能見報。
“事在人為,來來來,我敬你們一杯!”
陳江河端起酒杯,酒桌上很快又熱鬧起來。
半個小時之后,三人帶著一身酒氣離開。
李建要去報社,李書文要去海關(guān),陳江河替他們叫了車,李建上車的時候,陳江河塞了一個信封過去。
李建摸了一下信封的厚度,假意推辭了一下,就把信封收了。
“老板,這個李建就是一個小記者,您找他未必有用!”
向飛好奇的說道。
“無妨,有些事只要做了就有用,成不成功反倒沒那么重要!”
陳江河笑了笑,坐進桑塔納里,返回東海龍宮。
“混社會的人,還是來錢快!”
李建坐在出租車里,拿出信封看了一眼,臉上露出羨慕。
信封里整整有五千塊錢,李建現(xiàn)在剛剛轉(zhuǎn)正,做了記者,這年頭報社效益一般,李建一個月的工資就八百塊錢。
這五千塊錢,都夠李建半年的工資了。
拿了這么多錢,陳江河安排的事,他肯定要辦妥。
一回到報社,李建就去找了他的表叔,也就是鵬城日報的主編,高亮。
鵬城日報就在一棟有些破舊的小樓里,這里以前是鵬城電視臺的,后來鵬城電視臺搬去了新的地方,這地方就被協(xié)調(diào)給了鵬城日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