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會兒,滿臉緊張的宋飛三人就被帶了過來。
“陳,陳哥!”
宋飛三人老老實實進來,一個個緊張的看著陳江河。
昨天晚上桑強被當(dāng)著他們的面干掉,三人逃走之后一合計,動手的人十有八九,就是陳江河的人。
陳江河的人能輕而易舉的弄死桑強,那要弄死他們,更加不在話下。
宋飛原本覺得,自已怎么也是一個人物,沒想到在陳江河面前狗屁都不是,他現(xiàn)在對陳江河充滿了敬畏。
“怎么,桑強是你們干掉的?”
陳江河彈了一下煙灰,笑著看著三人。
三人對視一眼,有點遲疑,難不成昨天晚上的殺手不是陳江河派過去的,陳江河根本不知道桑強是誰弄死的?
宋飛心中一動,就想把這份功勞認(rèn)下。
可他看著陳江河,張了張嘴,卻搖了搖頭。
“陳哥,桑強不是我們干掉的,我們準(zhǔn)備干掉桑強的時候,一個蒙面人突然出現(xiàn),把桑強干掉了,我們也不知道蒙面人是誰的人!”
宋飛老老實實說道。
兩個混子見宋飛沒敢說謊,也低下了頭。
“呵呵,宋飛,你不僅膽子大,而且人也還算老實,既然桑強已經(jīng)死了,不管他是死在誰的手里,我都算你一份功勞!”
陳江河抽了一口煙,笑著道“桑強的鉛鋅礦場,我給你百分之五的股份,以后礦場交給你管!”
“謝謝陳哥,謝謝陳哥,陳哥,以后我桑強的這條命就是您的了,您有什么命令我一定赴湯蹈火,萬死不辭,要是做不到,就讓我全家不得好死!”
宋飛舉起自已剩下的那只手,指天發(fā)誓。
“呵呵,希望你能說到做到,行,你先去等著吧!”
陳江河揮了揮手,對宋飛的誓不以為意。
出來混,要是講仁義禮智信,那做什么混混。
一個混子,不要聽他說什么,而是要看他做什么,出來混,這種誓聽著就好,千萬別當(dāng)真。
陳江河也不會當(dāng)真。
桑強死了,陳江河暫時沒有那么多信得過的人手過去接管桑強的鉛鋅礦,把宋飛安排過去,說白了也是讓宋飛過去探探路,看看那邊具體是個什么情況。
“陳哥,桑強死了,可他手下的人馬損失不大,估計拿下鉛鋅礦,還有點麻煩!”宋飛遲疑了一下,小心翼翼的說道。
陳江河只說給他鉛鋅礦百分之五的股份,可沒說這個股份他要怎么拿。
陳江河也沒說他自已怎么拿下這座鉛鋅礦。
桑強雖然死了,可在鉛鋅礦里,他至少還有二三十號人馬,桑強一死,樹倒猢猻散,可他那么多的手下,也不至于全都跑了。
“這些事,不用你操心,三天之內(nèi)我會解決,你安心等著吧!”
陳江河揮手讓宋飛離開。
宋飛雖然有一肚子不解,可也只能老老實實聽話。
接下來的兩天,陳江河一直待在礦場,監(jiān)督礦工的挖掘工作,得先把李彪的尸體挖出來處理掉。
宋飛偶爾也會過來看看,盯著垮塌的礦洞沉默不語。
他一直到現(xiàn)在,都不知道李彪到底是怎么死的。
但可以肯定的是,李彪的死,一定和王波有關(guān)系。
那天晚上,是王波把李彪叫走,他們幾個人去了礦洞的,現(xiàn)在李彪被埋在了礦洞里,王波平安無事,反而還能繼續(xù)在礦里上班,這本身就說明了很多問題。
恐怕是陳江河收買了王波,故意把李彪引到礦洞里害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