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個電話!”
陳江河順手拿起話筒,“我是陳江河!”
“陳生,是我,蘇龍!”
電話中,響起蘇龍的聲音。
“龍叔,什么事?”
陳江河眼中精光一閃,臉上的笑意消失。
“你現(xiàn)在有沒有事,來一趟油麻地,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!”
蘇龍笑道。
“禮物?”
陳江河疑惑反問。
“你來了就知道了,在油麻地的鴻寶商業(yè)大廈,我在這兒等你!”
蘇龍神神秘秘的,并沒有說清楚禮物到底是什么。
“我等會兒就過去!”
陳江河奇怪的掛斷電話,眉頭微皺。
“怎么了,蘇龍找你?”
沈妙瑜問道。
“嗯,有點事,下次再請你吃飯吧!”
陳江河微微點頭,拿出煙盒,點了一支煙。
蘇龍突然找他,又搞的這么神秘,讓陳江河有點奇怪。
“上次推這次,這次又推下次,不是有事,你都沒空找我,我跟你一起去!”沈妙瑜直接伸手掐了陳江河的煙,“抽那么多煙對身體不好,我聽說蘇龍和項偉的矛盾很大,蘇龍要和項偉斗,肯定是朋友越多越好,不用想也知道,他肯定要拉攏你!”
“你對黃金強和黃錫明有恩,拉攏了你,對他拉攏黃錫明和黃金強也有好處!”
陳江河驚訝的看著沈妙瑜。
沒想到沈妙瑜竟然連這些都知道。
看來沈妙瑜知道的東西,比陳江河想象中的還要多。
“你知道的挺多!”
陳江河說道。
“香江就這么大,這些事也不是什么秘密,我想知道不難!”沈妙瑜理所應當?shù)碾S口道。
“阿飛,準備一下,我們?nèi)ヒ惶思馍尘?!?
陳江河微微點頭,對向飛吩咐一聲。
沈妙瑜給的文件袋他暫時沒有看,那個文件袋里面是關于之前劉遠山跟上的那個出租車司機的。
就憑一個車牌號碼,陳江河在香江沒有渠道把司機的身份找出來,他只能找沈妙瑜幫忙。
沈妙瑜查了幾天,就把資料查出來了。
“是,老板!”
向飛點點頭,轉(zhuǎn)身出去安排。
十分鐘之后,一輛輛車離開小樓,前往尖沙咀。
不遠處,一輛黑色轎車,悄然跟上。
“老板,有人跟蹤!”
劉遠山的車走在后面,車開了一會兒,他就察覺到異常。
香江道路上的車很多,比鵬城多,但道路狹窄,想要跟蹤沒有那么容易,陳江河他們這段時間本來就很警惕,很快劉遠山就發(fā)現(xiàn)了那輛車。
“都小心一點,讓他跟!”
陳江河拿著對講機,說了一句。
說完之后,他看了沈妙瑜一眼,沈妙瑜一臉無所謂的樣子,陳江河在香江得罪的人不多,這個跟蹤的,很有可能就是項偉派的人。
不過沈妙瑜看起來并不在意項偉的手下拍到了什么。
.........。
與此同時,尖沙咀,鴻寶商業(yè)大廈。
黃俊跟著蘇龍,來到大廈中層的位置。
“師父,你真的要把這里送給陳江河?”
黃俊有些不滿的問道。
此時此刻,兩人來到的地方,赫然是一處私人商務會所,這地方的裝修相當高檔,來來往往的女人質(zhì)量也很高。
這些女人里面,甚至還有大洋馬。
蘇龍已經(jīng)把這里買了下來,花了整整五千多萬。
包括整個會所的物業(yè)。
五千多萬,足夠在九龍?zhí)粱蛘呤前肷絽^(qū)買下一棟獨棟豪華別墅了。
拿五千多萬送給陳江河,他憑什么?
黃俊雖然對陳江河沒什么意見,反而覺得陳江河是個人物,但一下送這么貴重的禮物,還是引起了他的不滿。
“阿俊,內(nèi)陸人有句話,叫做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,陳江河不是個簡單人物,你送他一輛車,他能放在眼里嗎?把這個送給他,他才能死心塌地的跟我們站在一條船上!”
蘇龍耐心勸道“現(xiàn)在是最關鍵的時刻,不要舍不得花錢,只要花了錢能把事情辦妥就行!”
“可陳江河不值這么多錢!”
黃俊依然不滿,他們辛辛苦苦在油尖旺刮油,可不是用來送給陳江河的。
“只要他能幫我們搞定項偉,他就值這么多錢!”蘇龍低聲道“阿俊,你放心,等我做了新義安龍頭,你就是義安大總管,到時候油尖旺,屯門,灣仔,紅磡,都是我們的地盤,你還怕賺不到錢?”
“師父,到時候我做義安大總管,那杜聯(lián)順做什么?”
黃俊突然問道。
“他.......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