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石巖沒想到周宇辰表現(xiàn)的這么霸道,原本有些驚慌不安的心情迅速平靜了下來。
周宇辰的舉動也讓季志國嚇了一跳,道:“你是誰?”
“沈石巖的未來姐夫周宇辰?!?
“未來姐夫?”
季志國不屑的說道:“那周先生恐怕沒有資格坐在這里?!?
沈石巖立刻說道:“姐夫是我請來的,今天所有的事情都由他做主,包括償還你們的兩億六千萬借款。”
周宇辰道:“欠債還錢,天經(jīng)地義,我們不會賴賬。只是我不明白,這位先生和后面那幾位肌肉猛男是為了什么而來?難道是想搶錢不成?”
一直沒有說話的張亞北終于開口了,道:“我是張弛的父親張亞北。周總,您不需要玩敲山震虎這一套,對我一點(diǎn)兒用處都沒有。我可以拿五個億換沈領(lǐng)導(dǎo)的一句話,你們覺得怎么樣?”
沈石巖道:“我昨晚將季總交代的事情告訴我父親了,結(jié)果你們應(yīng)該能夠猜到。張總,非常抱歉,我父親沒有同意,還狠狠地教訓(xùn)了我一頓?!?
張亞北的眼睛通紅,用嘶啞的聲音說道:“我只有張馳這么一個兒子。他若是死了,我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?!?
沈石巖被張亞北所散發(fā)出的殺氣給嚇了一跳,身體不自禁的向后靠。
周宇辰伸出手,扶住他的后背,道:“張總,您這是什么意思?威脅我們嗎?”
張亞北冷冷的說道:“我只想讓我兒子活?!?
周宇辰道:“他能不能活是法官與律師的事兒,我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只有那兩億六千萬。我們還債,你們收錢,有問題嗎?”
張亞北猶如一頭擇人而噬的老虎,眼神中露出兇狠的表情,但嘴上卻是說道:“周總,沈先生,算我張亞北求你們幫幫我?!?
周宇辰嘆了口氣,道:“張總,你這么做就真的沒什么意思了。據(jù)我所知,張馳第二次開庭的時間是在本月的月底,也就是十五天后,而我們還債的最后期限是二十天后。你們?nèi)绻灰蔷偷韧徑Y(jié)束后,我們再給?!?
“至于什么正當(dāng)防衛(wèi)或是防衛(wèi)過當(dāng),我未來岳父搞不定。就算能搞定,他也不會違背自己做事的原則去做這種事情?!?
說到這里,周宇辰掏出手機(jī),打開里面的錄音功能,放到桌面上,道:“現(xiàn)在我問最后一遍。張總,季總,沈石巖欠你們的兩億六千萬,我已經(jīng)帶過來了,你們到底收還是不收?”
“收?!?
張亞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向季志國揮了揮手。
季志國從包里拿出協(xié)議和兩張欠條,交給沈石巖。
沈石巖確認(rèn)沒有問題,向周宇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周宇辰掏出三張支票,交給季志國,道:“夏國商業(yè)銀行出具的支票,密碼為123456。你們可以查驗(yàn)它們的真實(shí)性?!?
張亞北道:“不用了。支票的真假,我們還是能夠判斷出來的?!?
周宇辰站起身來,道:“那沈石巖與貴公司的合作就到這里吧,希望不會再有下一次了。石巖,我們走。”
“好。”
沈石巖跟著周宇辰向咖啡店外面走去。
那四位便衣警察立刻跟了上去。
路過張亞北的桌子旁邊時,為首的警察還狠狠地看了他一眼。
他們一走,張亞北點(diǎn)了一根煙,拿起手機(jī),發(fā)了一條短信。
短信只有兩個字“動手”。
很快,對面回復(fù)兩個字“馬上”。
張亞北摳出手機(jī)卡,將其掰斷,幽幽的說道:“既然你們敬酒不吃,那就給你們吃杯罰酒好了。咳咳咳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