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昨晚,江梨簡直夢回前世,祝憐青在床上把“斯文敗類”四個字演繹到了極致,很強勢地要了很多次,哭著鬧著也沒有輕易地放過她。
剛重生那會,她每次掉幾滴眼淚,祝憐青就會哄哄她。
江梨:嗯
時苒:喲喲喲,吃得真好
江梨抿了抿唇,還是你出的主意好啊
時苒嘴角笑意一僵,總覺得江梨這句話不懷好意。
嘿嘿,那你早點休息,我去處理上官梁的事
祝憐青讓好飯,看向沙發(fā)處的江梨,“寶寶,吃飯了。”
江梨小步挪過去,她真的餓死了。
祝憐青就在一旁看著江梨吃飯,怎么看都覺得江梨可愛。
她低頭扒拉米飯,腮幫子塞得鼓鼓囊囊的,吃得認真又記足。
感受到他停留在自已身上的目光,江梨拿筷子的手一頓,疑惑地看向祝憐青:“怎么了?”
“我臉上有米飯嗎?”
“沒?!彼敌α寺?。
江梨更加疑惑,忙抽了張紙擦擦臉頰后繼續(xù)吃飯。
全程沒看祝憐青,偶爾抬眼夾菜時用余光瞥見一直癡笑的他。
江梨覺得他病得又嚴重了。
等她吃完放下筷子,祝憐青才動筷,江梨猶豫著開口:“你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說嗎?”
“沒?!?
江梨給自已倒了杯,咕咚咕咚喝完注視著祝憐青,心中不禁狐疑,他怎么突然變這樣了?
好奇怪。
祝憐青抬頭:“只是想到你今晚不在我身邊心里有點難受?!?
江梨一噎。
“那你……”
祝憐青盯著她,“如果你不陪在身邊,今晚可能要失眠?!?
“寶寶,不過沒關系,我可以工作?!?
他笑得勉強。
還沒過完這個年時,江梨就被迫回到公寓和祝憐青住一起,算起來的話足足兩個多月都是每天見面。
“我明天去陪你吧。”
祝憐青淡淡地“嗯”了聲。
等他走后,江梨打開手機查找“伴侶離不開自已是什么原因?”
“過度依戀”、“分離焦慮癥”等幾個字眼躍入視野。
看完后,江梨一臉沉重。
祝憐青有分離焦慮癥?卻很快將這個想法甩出去。
他肯定沒有。
肯定是裝來騙自已的。
江梨深吸一口氣,想起畫稿的事將這件事拋之腦后。
本來打算睡個覺補一補,現在只能坐在書桌上畫稿。
平日里回到公寓,她都借口祝憐青會打擾自已學習在另一張書桌上偷摸畫畫,這會在家里可以光明正大的畫畫嘍。
江梨哼著歌,默默地畫畫。
祝憐青剛下了樓,關衡打來電話:“少爺,最近一直盯著的上官梁似乎被另一批人盯上了,我們還要繼續(xù)嗎?”
祝憐青眼眸微瞇,心里有了猜測,“那就幫幫另一批人,應該是時家人?!?
關衡愣了幾秒,看向面前的西裝革履的男人。
男人比了個“耶”的手勢。
關衡掛斷電話,“你認識我?”
男人摘下墨鏡,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,禮貌地伸出手,“周文?!?
關衡記得這名字,是周家小兒子,周家的八卦真要掰扯起來一時半會也說不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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