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邱霆卻不吃這一套道:“知道我剛才的招式叫什么嗎?”
“叫什么?”有個人又脫口而出道,現(xiàn)在有些呆瓜。
“我這叫打狗棒法。”楚邱霆笑了笑道:“嘗到滋味沒有?”
辮子男等人臉色陰沉得都要滴出水來,“你在罵我們是狗?”
“這可是你們自己承認(rèn)的,我可沒說?!背聆凵駧е鴳蛑o道。
“啊啊啊,你他嗎找死!”
“兄弟們,給我往死里揍!”
“今天要是不把你宰了,我把名字倒過來寫。”
一個個又張牙舞爪的沖上去,“給我抓住掃把!”
楚邱霆卻干脆將掃把扔掉。
雖然有掃把配合會發(fā)揮更大的威力,可赤手空拳對付這幾人也是綽綽有余。
打狗棒法可是蘊(yùn)含功法在里面,哪怕沒有也能將他們打的落花流水。
閃身躲避他們的拳打腳踢后,楚邱霆的手腳化成了棍棒,專門往他們的要害攻去。
幾個眨眼過后。
三個男人全部倒飛了出去,倒在狗女人的裙擺之下,哀嚎連天起來。
至于辮子男,楚邱霆留了一手。
他起跳踹飛,對方慘叫一聲,狠狠地撞在狗女人的身上,一起砸在墻壁上。
“咚”的一聲。
只見狗女人痛叫一聲,腦瓜子嗡嗡的。
“哎喲,撞死我啦!”
“哥,你快給我死開啦,你想壓死我呀?”
此時地上躺著橫七豎八的幾個人,楚邱霆卻是拍了拍手,一臉風(fēng)輕云淡道:“你們還想要錢嗎?”
辮子男也終于意識到自己碰上了硬茬,見楚邱霆慢步走來,早就被打得沒了脾氣。
“不要了不要了!”
“你別過來呀!”
“好漢,饒命!”
楚邱霆又看向狗女人,“你呢,還想替你狗兒子算賬不?”
狗女人心中不服氣,可奈何連自己叫來的幫手都不是楚邱霆的對手,害怕自己再嘴硬討不到好果子吃,便委屈巴巴喊道:“救命呀,打人啦,我不活了,嗚嗚嗚――”
楚邱霆沒想到,這個狗女人還真不把自己當(dāng)人了。
直接一哭二鬧三上吊,穿著裙子卻依然在地上不斷蹬著腳,哪怕走光也不在乎。
叮――
電梯在三樓停下,然后打開門。
眾人跟著看了過去。
一個面熟的大爺走了出來,在他身后還有物業(yè)管理,一共六個人從電梯里走了出來。
當(dāng)看到地上或坐或躺著幾個男人,都有些傻眼了。
大爺更是走到楚邱霆身邊,關(guān)心道:“小伙子,你咋樣,沒事兒吧?”
楚邱霆沒想到大爺竟然會趕來幫忙,還叫來了物業(yè),便心生感激道:“叔,我沒事兒,就是這幫人堵在我家門口,要跟我算賬?!?
狗女人見物業(yè)管事都來了,卻急忙惡人先告狀起來:“你們來得正好,快來評評理,我跟我哥他們平白無故挨了這個家伙一頓毒打,你們也都看到了,必須讓他給我們一個說法!”
“大爺,你看我這手還有這臉,都是他干的!”
“還有我這腿,也是他用掃把抽出來的,給我抽的一條條的,都淤青了!”
“你們物業(yè)必須得讓他給我們賠禮道歉,不然我們就報警!”
就當(dāng)楚邱霆準(zhǔn)備出聲時,大爺卻冷著臉看著狗女人說道:“給我閉嘴,你們活該,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?!?
“陳老說的沒錯,你們幾個都不是我們小區(qū)的人,來干什么?”
“我們已經(jīng)調(diào)查了這里的電梯監(jiān)控,是你沒栓好自己家的狗,從電梯沖出去差點咬了人家的孩子,還好人家反應(yīng)過來,制止了這一切,你倒好,還反咬人家一口,現(xiàn)在還帶人上門鬧事,成何體統(tǒng)?”
“你們也別報警了,我們已經(jīng)報了,現(xiàn)在警察就在來的路上。到時候,想說理就跟警察說去,現(xiàn)在,立馬給我從人家的家門口離開!”
“另外,我們也已經(jīng)通知了業(yè)主,告知了你家養(yǎng)狗的情況。還有,你每次出門都不栓狗繩,也有好多戶主跟我們反應(yīng)這個情況,希望我們管管,現(xiàn)在我們也正式通知你,立馬搬離我們小區(qū)!”
狗女人被一頓痛批后,忽然淚流滿面起來,“嗚嗚嗚,大爺,我知錯了,求你們再給我一次機(jī)會呀,我以后再也不養(yǎng)狗了!”
可是大爺們根本不領(lǐng)情。
滴嘟滴嘟滴嘟滴嘟――
這時候。
樓下傳來了警笛聲。
辮子男等人聽后卻是臉色大變。
他們沒想到物業(yè)真的報警了。
一個個也不再裝死,從地上爬起來,準(zhǔn)備逃走。
可是卻被楚邱霆拿著掃把,攔在面前。
大有一副一夫當(dāng)關(guān)萬夫莫開的氣勢,嚇得這群人又縮了回去。
“誰再敢動,別怪我打斷他的狗腿!”楚邱霆威懾起來。
大爺跟物業(yè)們也是不給他們逃跑的機(jī)會,與楚邱霆并肩而立著。
一直到幾位民警上樓,然后與物業(yè)們接洽起來。
“是你們報的警嗎?”
“是我,警察同志。”物業(yè)指著辮子男等人道:“是這幫人上門鬧事兒,你們來處理一下。”
警察看向了辮子男,卻忽然臉一沉道:“吳楊偉,又是你們這幫人,給我過來??!”
聽到警察正式交出辮子男的名字后,楚邱霆沒忍住笑出聲來。
原本凝重的氣氛,就被楚邱霆的笑聲給打破了。
倒是吳楊偉面紅耳赤起來,也為自己的名字感到羞恥。
“你們一天天的,才剛放出來幾天,又給我鬧事兒是吧?”警員呵斥起來:“都來說說怎么回事兒?”
吳楊偉剛想解釋,卻被另一個警員制止住。
然后楚邱霆將事情經(jīng)過詳細(xì)做了解釋。
警員們以及大爺跟物業(yè)們,聽后都有些詫異。
“什么狗這么貴?”
“還精神損失費?誤工費?五萬塊?怎么不去搶呀!”
“吳楊偉,你們還真是說得出口?!泵窬彩菤獠淮蛞惶幍溃骸澳銈冇惺裁凑`工費呀,說來給我聽聽!”
“那這樣說,我們把你關(guān)在看守所里半年,是不是也得給你支付誤工費了,你想要多少?”
吳楊偉要哭了。
唯唯諾諾地低著頭,不敢出聲。
“全都跟我回去。”民警也懶得廢話,見事情了解差不多,就命令道。
至于狗女人,她以為自己沒事兒,卻被民警以訛詐罪一并帶回去審問。
哪怕她哭天喊地都沒用。
以后,她的人生履歷當(dāng)中,絕對少不了一筆犯罪記錄,這可是影響一輩子的頭等大事兒。
而且還是影響三代人――
另外就是楚邱霆,民警了解到他還有七個萌娃要照顧,所以就沒有一起回去,而是現(xiàn)場就錄了口供,等有需要再通知楚邱霆過去協(xié)助調(diào)查。
卻不想,萌娃們忽然出現(xiàn)在警車前,然后成為一道亮麗的風(fēng)景線,朝著楚邱霆跑了過去,紛紛喊道:“爸爸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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