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否在星宿羅經(jīng)儀上面留下過烙印?”二長老急切的問道。
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后,二長老不再怠慢,迅的結了一個手印,下一個瞬間,璀璨的陣法自他的腳底升起,頃刻便將三名老者統(tǒng)統(tǒng)包裹在其中。
葉朔與祈嵐好端端的走在路上,突然,葉朔手中的星宿羅經(jīng)儀非常不安分的抖動了一下,似乎像是在掙扎。
雖說星宿羅經(jīng)儀只是一件物品,并沒有什么情緒和感情,但是從它那副樣子上看起來,星宿羅經(jīng)儀非常的難受。
“咻――”的一聲,星宿羅經(jīng)儀從葉朔的懷里飛了出去,在半空中打轉。
祈嵐驚訝道:“它怎么了?”
葉朔搖搖頭:“我一向不是很能弄的明白星宿羅經(jīng)儀?!?
星宿羅經(jīng)儀在半空中旋轉了幾下,忽然之間,它的身上冒出了一些奇特的五顏六色的光彩,那些光彩如同一片片花瓣一樣,以它為中心,漸漸的打開了花瓣,以后那些光彩逐漸的擴張,變成一個個圓環(huán),而圓環(huán)之上,則各有各的紋路,不盡相同,看起來是一個十分古老的陣法。
接著只聽,“哎喲喂――哎喲喂――”的慘叫聲,有三個人影從半空中掉了出來。
葉朔與祈嵐定睛一看,居然是先前的那三名老者。這三名老者就像疊羅漢一樣,一個疊著一個,二長老是最慘的那一個,他被江云和文淵壓在了最下面。
“啊,我的老骨頭……”二長老顫抖的出了一聲痛苦的哀嘆聲。
“怎么又是你們?而且居然還是通過星宿羅經(jīng)儀傳送過來的?!逼韻剐闹笨诳欤半y不成,你們當初說要把星宿羅經(jīng)儀送給我們時,就不安好心???想著以星宿羅經(jīng)儀為目標,隨時隨地就傳送過來?”
“非也!非也呀!”二長老極其痛苦的從地上爬起來,“傳送至此,實在是下下策。那條奇怪的大蟲子又出現(xiàn)了!”
二長老話音剛落,那尚未關閉的傳送陣法,原本正在慢慢的收縮,而此刻,卻忽然之間再度脹大,那一個個圓環(huán)半徑擴大了好幾十倍。
“糟糕!”三名老者的臉色變得極其的難看,“有什么東西跟著傳送過來了!”
正在那三名老者想著應對方式之時,忽然只覺得周身一陣靈力爆涌,強大的靈力風暴差點將他們三人掀起來。
三名老者驚訝的回頭,只見葉朔的頭頂是一個紫黑色的光球,那光球的直徑也有好幾米,如同一個黑色的小太陽,里面電閃雷鳴,各種能量交替涌現(xiàn)著。
下一刻也正是在那圓形陣法之中,似乎要出現(xiàn)什么東西的同時,葉朔將那黑紫色的光球狠狠的向上砸了過去。
只見那光球氣勢如虹,帶著摧枯拉朽之勢,向那不明生物擊打而去。
霎時,風雷涌動,一股由于能量相互撞擊,而產(chǎn)生的巨大風暴席卷了整個區(qū)域。原本是差一點要被掀翻的三名老者,這一次是真的被掀了起來。
“我的這把老骨頭啊!”二長老再次哀嚎起來。
那三名老者同時砸在地上,而與他們同時落在地上的,還有一塊塊正在蠕動的血肉組織――是那只巨型的大蟲子,它被巨大的能量風暴撕裂成了一塊一塊。
而此時在另一邊相約要見面的兩方人,終于是在一番隔空挖苦諷刺之后,碰到了頭。
“……墨涼城?只有你一個人?郭陽云沒跟你一起來么?”韓娣月皺了皺眉頭。第一次近距離接觸這位焚天派的天才,要說完全不緊張也是太抬舉她了。
若是放在平常,她必然是不敢這樣對墨涼城說話的,但現(xiàn)在或許因為羅帝星在身邊,讓她的膽氣也更足了幾分。
“夠了。方才這件事不都是親耳聽到的么?那現(xiàn)在還率裁矗慷幾野卜忠恍鶉萌思壹バu勖瞧圃屢擅揮腥萑酥??!
還未等墨涼城答話,卻是羅帝星先將話柄接了過來。不由分說的做個“噤聲”手勢,接著才抬起頭直視向墨涼城,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涼城兄弟還真是準時???自歸元秘境一會,別來無恙?”
墨涼城仿佛從此時才注意到羅帝星一般。將眺望遠方的視線收了回來,語氣中仍是帶著慣常的懶散:“很好啊。不過恕我多嘴問一句,咱們是繼續(xù)待在這里聽你敘舊呢,還是趁著空間通道還沒消失,盡快趕過去碰碰運氣?”
羅帝星強撐起的笑容微微一僵,但他也算是喜怒不形于色,很快就鎮(zhèn)定如常。朝著另一側的一條羊腸小道一攤手,做個恭迎姿勢,微笑道:“就在前面不遠,我來帶路,涼城兄弟請?!?
墨涼城神色漠然,一不就拐了過去,羅帝星冷冷一笑,也隨后跟上。
兩人并肩走在前面,很快就將后頭的韓娣月和付莫生甩開了老大一段距離。其間羅帝星微微偏過頭,嘴巴都幾乎附在了墨涼城耳邊,低聲甩下一句:“謝了?!?
以雙方此時的間距,他便是不如此作態(tài),旁人也同樣是聽不見他在說些什么的。那也只能理解為,他是在故示親熱,以達惑敵之效了。
墨涼城以不變應萬變,連眼皮都沒抬一下,淡淡道:“謝我什么?我可是不會把寶物讓給你的?!盻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