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帳軟榻。
陸文韜卻星眸緊閉,似乎睡得很死。
床前有兩道人影。
“姑姑,真要這樣做嗎?”
“不這么做?他豈會答應(yīng)!”
“可我們用如此卑劣的手段……”
“盧毓你不想幫姑姑了嗎?”
“可是這……”
原來這一切,盧縵一開始就設(shè)計(jì)好了。
邀陸文韜前來,便沒有安好心,現(xiàn)在迷暈陸文韜,她便可以設(shè)計(jì)誣陷陸文韜……
到時(shí),陸文韜不從也不行啦!
床榻前,嬌小的盧毓咬唇遲疑。
“萬一,萬一,他對我……”
未經(jīng)人事的盧毓,滿臉彤紅。
盧縵笑道:“毓兒,陸文韜他可是天寶宗的少宗主,如今又是天寶宗首席,你這便宜可賺大了……”
“你想想,你要是抓住機(jī)會,以后天寶宗少夫人的位置,可就說不定是你的了……”
“可是、可是……”盧毓如同清純的青蘋果。
始終邁不出那一步。
盧縵則急不可耐,
“毓兒,姑姑真是急死了……”
“你大姑娘上轎頭一回,陸公子肯定喜歡,即便會有些不滿,也不會心生怨恨,可你要讓姑姑出馬……”
“陸文韜他會高興嗎?”
兩人絲毫沒察覺到,陸文韜時(shí)不時(shí)會睜開半只眼。
一開始陸文韜確實(shí)被她們迷暈了,可從陸文韜搶回那枚黑魚玉佩,陸文韜靈臺便變得無比清靈。
或許……
顧清璃早已料到,陸文韜會有意志不清醒的一天,所以提前囑咐陸文韜,無論如何拿好黑魚玉佩。
只是……
陸文韜半瞇著又瞅了一眼。
“呼呼……”他平穩(wěn)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。
大腦的血都往下流,匯聚到某處。
“你們要不別推脫了,大家一起來?”
陸文韜暗想。
如果說……嬌小可人的盧毓是清純的青蘋果,那盧縵一定是成熟的桃子……
陸文韜他這個(gè)人不挑剔,
無論是青蘋果,還是桃子他都喜歡。
盧毓在遲疑半晌,還是做出了舉動……
陸文韜身邊多了個(gè)滾燙的可人兒……
“嘻嘻……”盧縵則一搖一擺,往外去。
“毓兒你堅(jiān)持半個(gè)時(shí)辰就可以!”
“半個(gè)時(shí)辰后,陸公子便會醒來!”
“嗯……”蚊子般大小的聲音響起。
然而……
盧縵剛回到廳堂倚靠在檀座……
“姑姑!姑姑!”盧毓的呼喊。
令盧縵拿茶盞的手一抖。
“不愧是天寶宗首席,我的十迭香下,居然還能有一點(diǎn)意識,只是苦了我的好侄女了……”
這些年來,盧毓跟著盧縵,可是替盧縵做了不少事,算是盧縵的女兒都可以。
盧縵想喝茶分散注意力。
可是聲浪太高……
令盧縵交疊的玉腿,都不得不反復(fù)更換。
她端莊的臉掛上些許紅暈,
“盧毓也真是的,不知道顧及姑姑的感受嗎?”
“唉~”盧縵嘆氣后……
只能起身去布置隔音屏障。
而她所居檀座的錦團(tuán),居有些濕漉漉。
不知是有茶水潑灑,還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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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”字號廂房。
趙雅茹久久不見,陸文韜歸來。
多少有些等不下去了。
“這個(gè)壞人去哪了?”
“總不能扔下我一個(gè)人走了吧!”
趙雅茹鳳眸閃過幽怨。
要真是如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