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的時候,鐘曉窺和鐘曉滿因為所站的角度不同,想法也有很大的區(qū)別,就像現(xiàn)在,他不理解鐘曉滿話里帶著悲傷的情緒,在他的眼里,鐘家這么厲害,就好像一棵通天的大樹,無論遇到什么危險都屹立不倒。
“那個人的魂魄,我招不到,鐘家看似厲害,實際上卻算不了什么,那棵大槐樹就是一個標向桿,它倒了,我們也跟著要倒了。
我曾經(jīng)聽說過有關(guān)酆都的一個傳說,酆都大帝,泰山府君早就已經(jīng)不在酆都里面了,當酆都再一次出現(xiàn)的時候,就是酆都大帝歸來的時候。
或許,現(xiàn)在就到了那個時間!”
鐘曉滿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解釋鐘曉窺才能理解,當鐘家選擇漠視大槐樹在這里做的這些事情的時候,就已經(jīng)走向了歪路。
腦袋上冒出無數(shù)的問號,鐘曉窺試圖理解鐘曉滿的意思,卻還是摸不著半點頭緒。
“曉滿,不管怎么樣,反正我就是跟著你了,你說要怎么做,我就怎么做,其他的我也搞不明白,但是家主說了,有你在,鐘家就在,我同我相信這一點!我會保護你好!”
想不明白的事情鐘曉窺決定還是先不要去想了,伸手撓了撓自己后腦勺的頭發(fā),鐘曉窺這話倒是說的鏗鏘有力。
他只需要知道自己跟著鐘曉滿走就好了,其他的都不重要。
聽到鐘曉窺的話,鐘曉滿只覺得自己腦袋上都掛滿了黑線,他說的是這個意思嗎?
看著鐘曉窺憨笑的樣子,鐘曉滿在心里長嘆了一口氣,算了,他早該明白鐘曉窺的性子,他這樣子,也挺好的。
“走吧,這個房間里面已經(jīng)沒有探查的必要了,記住,那個叫做林硯的男人,是我們的希望,在對待他的態(tài)度上,我希望,你能夠把他當做是一個比我父親鐘家家主還要有實力的人,一切的行動,都遵照他的吩咐。
之前,我們的態(tài)度可能有些過分,所以現(xiàn)在過去,我們必須要道歉,祈求他的原諒……”
走到鐘曉窺跟前,和他并肩站定,鐘曉滿也沒有忘記將這些話一字一句揉碎了告訴鐘曉窺。
他們得罪不起對方了。
“哦,我知道了,我會很誠懇的道歉,求他的原諒!”
想到那個臉上總是掛著若有若無的譏諷神情的男人,鐘曉窺也不知道為什么,冷不防的就打了一個寒顫。
他發(fā)現(xiàn),那個人面容在自己的腦海中逐漸變得模糊起來,只有那個嘲諷的神情讓自己記憶深刻。
兩個人重新走到林硯他們的房間門口,都是鄭重其事的表情,然后才伸手敲門。
“咚咚咚――”
敲門聲響起的時候瞬間,胖子立刻扭頭看向了門口的位置,又是誰來了呢?
“放心,是鐘家的那兩個年輕人!”
看出了胖子臉上掩飾不了一點的擔(dān)憂,林硯鎮(zhèn)定自若的開口說道。
隔壁的套房里面有林硯設(shè)下的陣法,可以說那邊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他的心里一清二楚,這樣看,鐘家這兩個人還是有點眼神的,只是,做錯了事,犯下了孽障,哪怕是林硯也幫不了他們。
鐘家的結(jié)局啊,早就已經(jīng)注定,只是時間的早晚問題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