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琛哥,干凈了?!?
沒多久,小富就帶人掃了整個碼頭一圈,走了回來。
戴琛這才一巴掌打向公子:“阿保在外找了槍手我用你說?你當(dāng)我傻啊?”
“打電話給那肥婆,讓她出來?!?
公子咬緊牙關(guān),也沒太過多猶豫就撥通了電話。
“喂?”里面?zhèn)鱽硪淮肢E的聲音。
“你他媽死哪兒去了,現(xiàn)在談判談一半,快成功了,錢沒到??!”公子接通電話就罵道。
“???”洪洸明顯是愣了下,沒想到打電話的是阿保大佬。
“還廢什么話,趕緊的,把那錢給我拿過來?!?
“阿保還在碼頭跟人談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公子看了眼戴琛,又道:
“要快?!?
“阿武,去外面盯著,要是人來了,把人搞定?!贝麒∵@才上了車。
隨后又指了指公子:
“這個撲街身上有多少錢,給我審嚴(yán)點兒。”
“可別讓我今晚虧一分錢?!?
……
“老板,人搞定了?!?
戴琛剛回到夜總會,阿武就打來了電話,笑容帶著殘忍。
戴琛一聽他這語氣,就知道肯定使了不少手段。
估計是連自己挨打的氣也出了。
“怎么說?”
“兩百萬現(xiàn)金,在。還有三個刀手在她車后,不過全被我?guī)死U械了。還搜到了兩把手槍。”
戴琛一聽就知道沒猜錯,阿保心里還是有防備的,因此才讓自己的姘頭在外接應(yīng)。
既帶了錢又帶了人。
有兩手準(zhǔn)備。
可惜這蛋散也是倒霉鬼一個,偏偏被自己老大給出賣了。
半個小時后,戴琛在地下室里見到了阿武拽著洪洸進(jìn)門,此刻人已經(jīng)被打的鼻青臉腫,嘴角溢血。
“鬼琛,饒我一命,我給你錢,以后我再也不跟你作對了!”洪洸滿臉驚懼。
“現(xiàn)在才道歉???”戴琛戲謔。
“我可是聽說了,你昨晚要找槍手要我命?以前也有人想花三萬要我命,現(xiàn)在都要三十萬了?。∥疑颠@么快,要不要吸吸我的升值氣?”
洪洸張了張嘴,欲又止。
戴琛一腳就踩在她的臉上,腳尖用力,底下立馬傳來慘叫。
“放心,我不對女人動手的。”
“畢竟我又不是什么壞人,一向是非常有原則有底線?!?
接著又慢悠悠的掏出消音槍,一槍就把人崩了。
“不是說不對女人動手么?”
阿武看的有些懵逼。
“我男女不分。”
阿武聽的滿臉震驚。
不是,居然還能這樣玩的?
他雖然在戴琛身邊待的時間不久,但真是被戴琛的騷操作驚完一次又一次,太嘆為觀止了。
“洗干凈點兒,以后這個地下室大把用處,我不喜歡有味兒。”戴琛把手槍扔給阿武,上樓。
走進(jìn)辦公室后,恰好小富回來。
“琛哥?!?
“怎么樣?”
“嘴巴撬開了?!毙「稽c頭:“不過沒什么油水,好像就三四百萬的貨,還有一百萬現(xiàn)金。”
“靠,比下面馬仔還窮?他這龍頭怎么當(dāng)?shù)??”戴琛譏笑一聲。
走粉都走的這么衰。
下去了讓同行們怎么看你???
“手尾處理了,貨先放地下室?!贝麒〈蛄藗€哈欠說道。
“讓他下輩子注意點兒,別什么小弟都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