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瑯離開莊園后,陳恒鼎指揮手下的人將受傷的四名保鏢抬了出去,而后一名看起來六十歲上下,的男子從大廳樓梯拐角處走了出來。男子頭發(fā)稀疏,皮膚黝黑,身材矮小,身藏青色短褂長褲,腳踩布鞋,手腕和脖子上都掛著一珠子,男子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搞殯葬行業(yè)的。
“胡大師,剛才發(fā)生的您都看見了吧,他?!标惡愣吹侥腥四樕下冻隽斯Ь吹纳竦?,起身相迎后略顯擔(dān)憂的問道。
“由我觀之,他是頭頂黑云、氣運不存,神濁氣浮、邪祟纏身呢,這種人怎么可能在運勢上勝過陳少爺,貧道猜測,他肯定是用了些邪術(shù),迷了陳少爺?shù)男闹撬驳酶冻龃鷥r?!?
“可是他一出手就將我的四個訓(xùn)練有素的保鏢打趴下了,其中兩個被生生捏斷了手腕,這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吧!”陳恒鼎心有疑慮的問道。
“只是略有拳腳功夫罷了,這和他的運勢毫無關(guān)系,所以你不用擔(dān)心,我說過,陳少爺乃青龍命格,亂世可割據(jù)一方,盛世入朝則為高官,經(jīng)商則富甲一方,我不會看錯的?!焙髱熞桓背芍裨谛氐臉幼樱p手背在身后,腰身挺得筆直。
“是嘛,那我就放心了!”陳恒鼎嘴上如此,但心里的憂慮和懷疑卻不減少半分,這些憂慮和懷疑源自于自幼讀過一本古籍的殘卷,來源不可考證,只知道是自己父親在一個盜墓團伙手里得到的,僅存氣運篇,其中所述:凡大氣運者,互不能見,見之則如二虎爭林,必有一傷。簡單來說,身負大氣運的人不能碰到另一個身負大氣運的人,兩人一旦相見,體內(nèi)的氣運便會不由自主的相爭,直到一方的氣運耗盡。
至于為什么會這樣,陳恒鼎也不清楚,或許一個人的氣運這種東西就相當(dāng)于一顆磁鐵,可以將一些好的東西吸引過來,當(dāng)一個人的磁鐵過于大時,碰到另一顆強大的磁鐵,相互之間已經(jīng)產(chǎn)生了吸力,人力不可能將他們分開,因此最后的結(jié)果,只能是一個人獲得兩個人全部的氣運。
陳恒鼎雖然清楚自己的兒子氣運很強大,但凡事總不會永遠萬無一失,所以剛知曉自己兒子被別人贏了足足三十億還欠了十億之后,第一反應(yīng)不是惋惜錢財,而是對方的氣運會對自己兒子產(chǎn)生影響,所以一見面先確定對方的氣運,然后才是錢的事。
“胡大師,那小子說我命不久矣,您怎么看?”陳恒鼎試探性的問道,他的身體目前處在一個什么情況除了他自己以外什么人都不知道,自然也包括這個胡大師。
“胡亂語,你面色紅潤,呼吸綿長,我先前為你算過,起碼有九十四歲的壽數(shù)?!?
“那我就放心了?!标惡愣c了點頭,面色不可察覺的陰沉了一絲。
......
雖然在莊園里和陳恒鼎鬧的不愉快,但是莊園外送林瑯來的車還是將他送了回去。等回到酒店,他第一時間便讓父母訂離開賭城的機票去瓊州,名義上是說買房買車這些事情比較麻煩,他想在出國之前見到新家,但實際上還是擔(dān)心陳恒鼎做些什么手腳,陳家在賭城可以手眼通天,但是他們的手卻伸不到瓊州去,所以父母在瓊州是絕對的安全。
等接到父母到達瓊州的電話之后,已經(jīng)快到和白若曦約定的時間了,林瑯剛到酒樓大堂,就看到腦袋包裹的嚴(yán)嚴(yán)實實的一個女人坐在大堂內(nèi)最顯眼的位置,想都不用想,肯定是白若曦?zé)o疑了,她穿著一身連體白裙,頭上包著頭巾,臉上帶著口罩,一支墨鏡遮擋了她面部剩下的所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