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瑯還想著說點什么,再搞點什么有用的符,王慈卻將一個小布袋遞給了他,布袋上面還貼著一張紫色的符。
“這是什么?”林瑯接過布袋問道。
“我個人的一些東西,你保管好,上面的符是我的本命封印符,若是我死在了張二犬的手里,符就會自動解開,這個包裹就能解開,有一樣東西你用的上,剩下的你按照我寫的一個地址送回我家。不要想著硬拆,那樣的話整個包裹都會化為灰燼,你什么也得不到。”
“我能用得到的,你干嘛不現(xiàn)在就給我?!绷脂樣檬帜罅四?,感覺里面放的就是一大摞紙張,可能是符,也可能是書本。
“現(xiàn)在你用不到,我死之后你才會用的到。把那玩意兒藏好,或者干脆就貼身放著?!?
王慈話音剛落,林瑯瞬間警覺起來,他感受到了一股危機感,二人對視一眼,王慈立即心領(lǐng)神會,按照早已經(jīng)約定好的計劃,他拿出一張符貼在自己身上,整個人的氣息瞬間變得不一樣了,隨后他快速離開院子,騎上一輛摩托疾馳而去。
林瑯看了看手中的布包,思量再三后還是將其放在了身上。隨即從地上撿起了砍柴用的斧頭攥在了手里。
大概過了十分鐘,一股強大的氣流直接沖破了院子的大門,木制的大門頓時變成了碎片四散開來。
林瑯就站在大門旁旁邊,沒有受到碎片的波及,他很是好奇,這種相隔幾百米就能打碎玻璃和木頭究竟是什么手段,不但威力不弱,而且看起來也十分的炫酷。隨即他進入血僵狀態(tài),視線透過墻壁延伸出上千米遠,只見張二犬就在五百米外的位置,閑庭信步一般朝著院子的方向走去。
林瑯也不著急,王慈趕到約定地點還需要些時間,大概半個小時左右,自己全速之下跑過去差不多十分鐘,要是張二犬走完這五百米的距離需要十分鐘,自己也省的在這里和他交手拖延時間了。
張二犬看起來步履緩慢,剛開始一分鐘幾乎連三十米都沒有走到,但不知道為什么,之后每走一步,前進的距離都有所增加,但是感覺他的步伐的速度并沒有改變,又過了兩分鐘,他一步跨出竟是能前進十米左右,就好像他腳下有一個十分快速的傳輸帶一般。
林瑯看著張二犬的表現(xiàn)是羨慕的牙癢癢,起碼活了一百五十多年的怪物,這么多年不知道能積攢多少手段,要是自己能夠?qū)W到,實力得上升到一個什么樣的地步,自己如今空有一身力量,但沒有使用的方法,就好像一個擁有億萬身家的富豪想要修理某個人,卻只能用錢砸別人一般的痛苦和無奈。
張二院邁進院子的最后一步跨度足足有十五六米,林瑯當即一斧頭橫劈出去。沒怎么用力氣,但是斧柄還是斷裂開來,張二犬一動不動,斧頭在他身上沒留下任何傷口。
林瑯知道斧頭傷不了對方,至于為什么這么做,只是想要一個開場白式的場景,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話,然后再大打出手有點俗套和干巴,這么來一下倒是直接了當。
“本來還想和你談一談的,現(xiàn)在看來是沒有這種必要了?!睆埗冻鲆桓彼菩Ψ切Φ谋砬椋瑒偛潘耆心芰Χ汩_,只是覺得沒有必要罷了,這種行為,倒也干脆的表明了對方的態(tài)度。
林瑯沒有多余的廢話,單腿如鞭抽向?qū)Ψ?,張二犬抬起雙臂交叉在胸前抵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