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她怎么沒覺得蕭南昀這般的頑劣呢,幸好道高一尺,魔高一丈,她懂得示弱,他也懂得遷就她。
兩個人的相處都很自然,仿佛天生就這般的契合。
昭昭端起茶水呷了幾口,在桌面上留下水漬,她寫下了一個“昀”,又在“昀”的邊上寫下了“昭”字。
她的動作蕭南昀都看在眼里,也看到了她寫的兩個字,他很想將她摟過來,礙于這會兒吃飯的人真的多,只能避嫌。
他是無傷大雅的,也就算個風(fēng)流事,就怕對昭昭的名聲不好,等回了馬車內(nèi),他就可以欺負回來了。
一會兒她莫要哭,這般想著,他的唇邊掛著笑,指腹在大腿上輕輕按壓。
但是小狐貍寫了這兩個代表他們的兩個字,他覺得心里甜滋滋的,如同嘴里含著飴糖,說不出的甜,像是變相的告白,小狐貍也很喜歡他呢。
小狐貍總是能讓他心中熨帖,真是他的好昭昭啊,所謂日久生情,久處不厭,應(yīng)該就是她的那個樣子。
隨著著時間的推移感情會更深的,他可要牢牢的將她拴住。
“小二,結(jié)賬?!笔捘详勒泻舻晷《?,店小二馬上過來了。
“客官,這邊請,我們掌柜的這就來?!?
掌柜的撥弄著算盤,抬眼看向蕭南昀,這位公子真是好相貌,渾身的矜貴氣質(zhì),想必家世自然是不差的,旁邊的那位嬌媚的女子應(yīng)是他的妻子。
掌柜的是陳娘子的相公,一身圓領(lǐng)的深藍色長袍,面相斯文,可是聲音相當(dāng)?shù)暮浪床顝娏?,讓人印象深刻?
“十兩銀子?!笔捘详懒⒓唇Y(jié)完賬,昭昭挽著蕭南昀的胳膊姿態(tài)親密,難怪掌柜的會這么想。
陳娘子的眉眼彎彎,姍姍而來,“二位今日的菜色,口味怎樣?還吃的習(xí)慣嗎?”
只見她一身的廚娘打扮,青絲都被頭巾覆蓋住,衣裙輕便簡單,身上還有飯菜的香味,并不是那種油漬的味道,倒也干凈整潔。
“十分的可口,陳娘子的手藝真不錯,那道排骨我最喜歡。”昭昭夸贊道,笑的很甜,白玉般的手指拉扯著他的衣袖。
“尚可。”蕭南昀并無其他的修飾,就簡單的兩個字。
“多謝這位夫人和相公了?!闭颜押褪捘详蓝紱]有指正,兩人已經(jīng)快要成婚了,早晚是夫妻,天天膩在一起。
“這位相公,你家娘子真美?!标惸镒拥脑捗摽诙觯凵裰袔е鴮φ颜讶菝驳男蕾p。
昭昭怪不好意思的,也坦然道:“多謝陳娘子的夸獎了?!?
“昭昭咱們回吧,天色也暗了下來?!边@個陳娘子真是膽大,她再好看也只能他看,強烈的占有欲作祟。
以后他每天醒來的第一眼都可以看到她,想想就覺得幸福,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,大掌摟過她盈盈一握的柳腰,像是在宣示主權(quán)。
這位公子可真有意思,這二位怕是新婚燕爾,如今正甜蜜著呢。
這會子他對于上次兩人的肌膚之親,緊密結(jié)合充滿了感激,不然小狐貍不一定會嫁給他,外面的花花草草太多了些,先下手為強,才是王道。
陳娘子看著兩位離開的背影和自家相公相視一笑,掌柜的一只手掌搭在陳娘子的肩頭,另一只曖昧的摩挲著她腰間的軟肉。
“娘子,今夜……”他輕聲的一句,意味十足。
“你這個老不休的?!彼谒吇貞?yīng),踩上他一腳。
叮鈴叮鈴的聲音越來越近,相府的馬車駛過來了,蕭南昀抄起昭昭,直往自己懷里帶,她的鼻尖猝不及防撞上他的胸膛。
他的胸膛挺闊,很有安全感,她的鼻尖微微泛紅了,她輕輕的揉著。
他擁著她上了馬車,也替她按揉鼻尖,真是嬌氣的小娘子啊,蕭南昀也忍不住要感慨一句啊。
接下來他不容置喙的就將昭昭的鞋襪脫了,昭昭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難道是替她按摩嘛。
他不知道女子的玉足不能隨便給旁人看嘛,有些生氣的瞪人一眼,那羞惱的樣子,別提有多嬌媚,昭昭平常端起來時是清媚優(yōu)雅。
每回他與她親近的時候都是誘人的妖媚,千嬌百媚,妖冶跌麗。
蕭南昀略粗糙的指腹帶著涼涼的冷意,撓著她的腳心,昭昭先是嚶嚀一聲。
昭昭一開始還想忍一忍,但是實在忍不住了,這般頻繁的酥癢著實讓人承受不住,她最討厭他用這一招了,每每她都會失控。
昭昭笑倒在蕭南昀的懷里,嫵媚的狐貍眼泛著水意,盈盈透亮的,但是并未落下,蓄滿在眼眶內(nèi),眼神一整個濕漉漉的,粉面含羞。
只要蕭南昀再過分些,只能讓蓄著的晶瑩如斷了的珍珠般徐徐落下。
“蕭…南…昀…快…?!隆彼故钦f不出完整的話,爽朗的笑聲和風(fēng)鈴聲一直回蕩著,倒也和諧自然。
“求…你…了”昭昭都快要笑岔氣了,蕭南昀終于撤回手掌,透亮的珍珠雨降落在坐墊上,濡濕了一小塊。
他愛憐輕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淚珠,咸澀的味道并不討厭,掰過她粉嫩的臉頰,嘴唇印上她的唇瓣,他的喉結(jié)滾動,呼吸熱燙。
隱忍克制才不是他,在迦南小館他就想這般做了,奈何沒有機會,場合也不對。
他和昭昭吻的難舍難分,他的吻很強勢,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著。
他松開時,昭昭還微微帶著喘息,她將面頰貼近他的胸膛,硬邦邦的一點也不軟和。
她全然露出了白嫩的玉足,蕭南昀在手中把玩著,故意的一般。
她的青絲都松散了,簪子也歪了,衣裳也變得皺皺巴巴的,她嬌媚的一嗔。
蕭南昀替他把鞋襪穿上,那水壺里的茶會清洗了手,幫她將發(fā)髻整理了一番,將簪子取下,又重新戴上,這才算齊整了。
“等會兒讓香藥重新給你梳發(fā)吧,現(xiàn)在勉強能看。”蕭南昀的聲音喑啞,有些不自在。
昭昭點點頭,看著蕭南昀衣衫齊整,還是那一通的矜貴溫和的氣質(zhì),不免心中泛酸,扭過頭去,不理他。
蕭南昀則是想著他要學(xué)會給她綰發(fā),這樣他也能享受到給她綰發(fā)的樂趣了,此刻的他并沒有注意到昭昭別扭的樣子,昭昭就更生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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