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女人,嘴還真賤?!迸肿釉谝慌詿o所謂的道。
“放肆!上一次我饒你一命,今日你竟還不知死活!”封美人雙眸一閃寒光,身旁多出幾道身影,只見封美人抬手一指胖子:“將他的眼睛給我挖出來,斷了四肢,讓他永遠(yuǎn)做一廢人?!?
“要打架?”先前豐谷一事,胖子和華之旭都憋著怨氣,如今封美人撞上槍口,兩人自當(dāng)不會猶豫。
“封美人,你過分了,他們二人乃是我南家朋友,你封家是要和我南家為敵么?”南楓踏出一步,頗有氣勢,隨之她身后立刻有幾名南家長老踏出,兩方火藥味極濃,大有有一觸即發(fā)的意思。
南楓也是極為貌美的,她和封美人不同,封美人是妖艷,南楓則偏剛烈一點(diǎn),有幾分巾幗不讓須眉之意。
“南楓,我不信殺他一個外人,南家會為此與我封家開戰(zhàn)!”封美人陰冷的道。
“南家或許不會,但我夏侯家一定會!”夏侯月河的妙音淡淡響起,封美人的玉面頓時一僵。
南楓也是頗為詫異,夏侯家竟為這兩人出手了?夏侯家在古妖星域的地位很特殊,只因他們有一大君存在,曾有人傳,三君之下,夏侯稱王。
“封家,要試試么?”夏侯月河又不失禮貌的淺笑聲,封家長老都皺眉,封美人貝齒咬唇:“月河,今日這胖子羞辱我,即便是你,不給我一個理由,也沒有辦法保他周全!”
“是么?那全當(dāng)是我羞辱的你吧,封美人,你的嘴巴,是真的很賤?!?
封美人美眸一寒,她感受到濃濃的恥辱,可沒辦法,殺意大盛,然夏侯月河又踏出一步,玉步凌空而起,纖細(xì)的玉手指向封美人:“封美人,不要以為你與白笙有婚約,便能在古妖橫著走,也莫要以為,白笙是妖山門候選天碑,便所向睥睨,若我沒記錯,半月之前,白笙入三大妖山,可是連一戰(zhàn)勇氣都沒有,若是那人在此,你還敢廢話?”
半月前三大妖山一事在古妖星域不是秘密,兩大君候選天碑前去挑戰(zhàn),一死一怯戰(zhàn),敗給何人?古妖東部大妖孽,楚巖一人。
“哼!那是何人,楚巖威能通天,是真正的天驕,且非這三個廢物可比?”封美人冷哼聲,她也聽過楚巖之名,很是仰慕。
胖子和華之旭無奈搖頭,世間人皆如此,只在乎名字,如今楚巖就在封美人眼前,可惜,她不識君。
“莫要忘記,楚巖也是來自一卑劣星辰,出身不高,但在古妖掀起大風(fēng),你又如何知道,他們?nèi)瞬粫窍乱粋€楚巖?”夏侯月河神秘一笑:“封美人,記住,古妖星域,數(shù)百顆星辰,能殺你的人,太多。今日之事只是一個教訓(xùn),再有下次,我去你封家殺你!”
“滾!”月河嬌喝,玉手化作一道勁氣抽出,只見封美人的胸前頓時綻放紅花,被震退數(shù)步。
“小姐!”封家長老急忙扶住封美人,陰冷的看向夏侯家,可夏侯月河一副無所謂的樣子,令封家敢怒而不敢,若真的惹怒了夏侯家,那老道出手,封家只有被滅的命。
“多謝!”南楓感激道,她雖不知夏侯月河為何出手,但總算是化解了今日的一場矛盾。
“與你無關(guān)!”夏侯月河又恢復(fù)往昔的平靜,然有一幕無人發(fā)覺,便是她幽怨的看向楚巖一眼,小聲的喃喃聲:“哼!還是一個愿意惹是生非的家伙!”
崖谷參悟第十日,楚巖與豐谷依舊未醒來,還在各自參悟,各方勢力也沒急著進(jìn)入試煉地,在外界一直等待著,眾人也想看看,這兩人能參悟多久,又能領(lǐng)悟到什么。
又是五天,豐谷渾身散發(fā)異光,突然睜開雙眸來,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:“好一個深奧的火紋,我應(yīng)該是第一了吧?!?
但下一刻,他便看見旁邊的楚巖,老臉一僵,他親自感悟過這崖壁火紋,其中是一條很悠長的路,走的越遠(yuǎn),領(lǐng)悟越多,他在其中走了十五日,自認(rèn)能做到全場第一,但不料楚巖還在領(lǐng)悟?
“豐谷大師,恭喜啊,參悟十五日!”南楓笑著迎上前:“這一次試煉地是我南家喜事,參悟最深的兩人都在我南家。”
“哼!我是參悟了很多,但某些人,恐怕只是故意拖延時間不肯醒來!虛偽!”豐谷不滿的道。
“豐谷前輩,無論如何,山石他在盡力,你怎能如此說他?”南楓微微蹙眉,哪怕楚巖只是坐著,可他也在爭取,豐谷怎能如此說他?
“南楓姑娘你還是太年輕,莫要被人欺騙,老朽領(lǐng)悟十五日,參悟崖谷火紋精髓,十五日,已解開全部陣道,然此子還坐而不醒,不是虛偽是什么?南楓小姐,我問你,你是否還沒與他談定酬金?”
南楓沒有否認(rèn),聘用楚巖是突然決定的,酬金一事,倒是一直未提。
“那便對了,勸小姐小心,他定是想故弄玄虛,以此抬高身價?!?
豐谷在一旁揣測說道,語中卻充滿羞辱,令南楓也微微蹙眉,看向楚巖一眼,難道真的是自己看錯人了?十五日,陣道全解,那楚巖為何還不醒來?
豐谷醒來,崖壁前只剩楚巖一人,開始南楓還報以期待,但隨后幾日她臉色蒼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