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巖說,我不屑欺你們……
這句話似曾相識,多少天驕曾對楚巖說過?然而,那些天驕說這話時,皆是境界高于楚巖,可今日不同,楚巖尊者七級,卻不戰(zhàn)尊者七級,只因為,在他看來,和同級一戰(zhàn),是欺負。
石蒼龍臉色一僵,他是石蒼松的弟弟,一直被稱為家族雙驕的人物,雖因境界未達到尊者九級,注定讓他今年與天碑無緣,可即便如此,他的天賦卻無人敢否定,尋常尊者八級之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,即便是尊者九級,他也曾有過一戰(zhàn),只是未能戰(zhàn)勝,但也有逃跑之力。
然而如今,楚巖竟對他說,不屑欺他?
“狂妄!”
“不知死活!”
其余幾大霸主的弟子也力喝道,他們雖不如石蒼龍那般出名,可也是六域霸主。
在他們看來,楚巖一個卑劣之人,他們抬手便能捻殺,如今楚巖竟挑戰(zhàn)他們的尊嚴(yán)。
“哈哈,還真是個大不慚的家伙,恐怕是卑微之地,戰(zhàn)勝過幾名尊者八級之人便狂妄無邊,殊不知霸主天驕的戰(zhàn)力何等可怕!”
“尊者八級?呵呵,你沒機會了,我一人便足矣殺你!”石蒼龍一步踏出,在這時他手中長槍化作一條石化的狂龍,頓時令酒宴都受到一股巨大的壓迫。
“石家修煉的是巨石血脈,石蒼龍的血脈第二境更是石化,能夠石化敵人,令對手一時間產(chǎn)生僵直,是一種極為強大的力量,小心一點。”李逍遙在一旁說道。
下一刻,那長龍尚未抵達,只見楚巖身前的酒桌、酒杯、包括竹林全部化作石頭。
然在這時,楚巖手掌一抬,突然一聲劍吟,仿佛天下皆為劍,酒杯是劍,酒桌是劍,身后的竹林倒飛,全部化作劍,萬千劍氣形成颶風(fēng),直接將石蒼龍籠罩。
“噗!”石蒼龍大驚,那劍氣極強,直接吞噬向他,令他連續(xù)噴血,石龍當(dāng)場被斬首,咚的一聲砸翻在地上。
剛才的嘲笑聲還猶在耳邊,但這一刻已戛然而止,只見楚巖的招式還沒有結(jié)束,他似乎從未動過,就坐在酒桌前,手中還握著酒杯,可他周身卻形成極為可怕的劍氣風(fēng)暴,仿佛能斬斷日月星辰,朝著其余幾大霸主勢力的弟子壓迫下去。
“轟!”牧君在一旁震驚了,他急忙閃退,可根本來不及,那劍氣猶如一屠龍劍,無情碾壓,他全力去擋,但任何招式觸碰到劍氣便立刻粉碎。
“咚!”隕星閣的弟子最慘,被劍氣鎮(zhèn)壓的跪下,驚恐之余祭出命魂,可下一刻咔嚓一聲,他的命魂,碎了?還沒結(jié)束,劍氣繼續(xù),將他斬殺于塵埃當(dāng)中。
三大霸主的長老臉色都僵住了,一切發(fā)生在剎那間,隕星閣一名弟子隕落,長老甚至連出手救下的機會都沒有,這是,不敢戰(zhàn)?
“砰!”楚巖手中的酒杯緩緩放下,在這一刻極為清晰,接著他抬起頭,目光冷冽的掃視一眼全場:“這便是你們所謂的天驕實力?未戰(zhàn)之事,盡是羞辱,似乎楚某如草芥一般,你們隨意可殺,卻沒料到,交手過后,竟如此不堪,還真是可笑。我說過不屑欺你們,然你們卻自取其辱,我唯有成全?!?
罷,楚巖又看向隕星閣方向:“隕星閣一弟子隕落,純屬咎由自取,在場所有人可見,先前也是他們要挑戰(zhàn)楚某的,楚某不屑欺他們,如今一戰(zhàn)不幸戰(zhàn)死,隕星閣應(yīng)該不會做出那種背后報復(fù)的事吧?”
隕星閣帝者嘴角抽搐下,卻無話可說,此地是天皇宗,又有各方霸主看著,他身為帝者,根本不可能出手。
幾大霸主勢力的人臉色都不好看,剛才楚巖說今日一戰(zhàn),不戰(zhàn)尊者七級人,眾人都認定楚巖是在逞狂,盡情羞辱,但轉(zhuǎn)眼片刻,楚巖便以強勢手段還擊回來,實力打臉。
更重要的是,楚巖的戰(zhàn)力確實可怕,很多人都想不通,尊者七級,他是如何做到的?
“你們還要戰(zhàn)么?讓你們一級,尊者八級的人可以來戰(zhàn)?!背r冷道,既然動手了,便一次性解決麻煩。
幾大霸主的長老臉色都不好看,還戰(zhàn)么?如何戰(zhàn)?真的派出尊者八級么?
然而,派出去又能贏么?即便贏了,他們也不光彩啊,但尊者七級當(dāng)中,石蒼龍戰(zhàn)敗,同級之中誰能敵過楚巖?
要知道這一戰(zhàn)不是尋常的戰(zhàn)敗,而是碾壓性的,一招,楚巖只用了一招,并未盡全力,也就是說,楚巖和石蒼龍根本不是一個檔次。
“楚小友實力不俗,今日一戰(zhàn),倒是令老夫開眼界了,先前之事,多有得罪,小友還莫要放在心中?!惫爬闲Φ?,語氣明顯客氣幾分。
楚巖心中冷笑,說道:“古老前輩客氣了,晚輩本以為今日酒宴,以談道為主,我終究是一晚輩,旁聽便是,奈何極大霸主有興趣,便隨便助興一二。”
幾大霸主勢力險些吐血,隨便助興一番,便虐了他們所有尊者七級的天驕?
但經(jīng)過這一戰(zhàn),也有幾方勢力開始更加關(guān)注起楚巖來,先前在須彌峰中楚巖雖一戰(zhàn)成名,但更多人關(guān)注的卻是那兩大君,如今一戰(zhàn),眾人才漸漸意識到,這個少年的不俗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