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殺劍術(shù),神行鬼步?你修行了震天傳承?”中年女子名為上蒼媚兒,問道。
楚巖沒有否認的點頭,上蒼媚再次的問道:“你修行了幾道?”
“全部傳承!”楚巖直接道,上蒼媚兒蹙眉:“大不慚!震天傳承之難,常人修行一道便是極限,其中更是有血印佛法,你竟敢說你修行了全部傳承?”
“震天前輩,一樣能夠修行九道,我即為傳人,自然也能修行!”
“呵呵,膽子不小,萬年只出一名震天君,你如何能與震天君相比!”
楚巖頓時感受到一股壓力,但他也不急,張開口,有獅吼龍嘯,身形一變,是金剛佛法,破天一箭,血印操控等九道血脈,接連施展出來,令上蒼媚兒玉面變的極為精彩。
“九道,真的是九道!”
“其實還有一道,只是我不能施展。”楚巖苦笑,他所,自當(dāng)是一念誅仙,震天的真意傳承。一念誅仙一出,他根本控制不住,恐怕這上蒼島都會被摧毀大半。
“看來你入了古皇朝之地?!?
“三年前,我喚醒塵間古皇朝。”
“古皇朝的人,可還好?”上蒼媚兒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。
“萬年前一戰(zhàn),震天前輩大戰(zhàn)三年隕落,拼勁最后一口念力封鎖古皇朝,可皇朝之人早已戰(zhàn)死,只有鑒命前輩和旭帝等前輩留下一道殘魂,但卻無法離開皇朝之地。”楚巖如實的說道。
“全死了嗎?”上蒼媚兒有些心痛的嘆息聲,但她依舊猶豫不定,看向楚巖:“就算你真的是震天傳承,可終究太弱了一點,即便奪了天碑,也只是虛名,如今你又招惹了各方霸主,萬年前我上蒼一脈便已受到重創(chuàng),如今,若是在追隨你,經(jīng)受不起第二次打擊了?!?
“前輩說的是,不過大道始于為魔,何來天生仙魔,今夕我雖然卑微,但又豈會永遠卑微?不滿前輩,我修行至今,不過七年時間,如今我已是天碑者,若再過七年呢?”楚巖直視上蒼媚兒,沒有絲毫的怯懦,反而十分平靜:“而且前輩,夏侯一脈,已經(jīng)歸順?!?
罷,楚巖取出夏侯祖令,上蒼媚兒鳳眼更加光彩。
“楚巖,此時太大,我一人恐怕無法做主,我要為我族人考慮,不如你在我上蒼島先住上些日子,我傳喚外界游歷的祖老回歸,一同商討一番?!?
“這是自然?!背r點下頭,他也知道,此事非同小可,所以也不會強求。
不過就在他要離開時,旁邊有一名女子突然冷哼聲:“媚兒前輩,何須考慮,他狂話說的倒是漂亮,還何來天生仙魔,但終究是一個尊者,如何值得我上蒼一脈為他冒險?”
“恐怕是他以為,自己奪了天碑第一,便以為自己舉世無雙,是不出世的天才了,殊不知天地之大,憑他,如何與季龍宇相比?!庇钟幸幻映錆M愛慕之意的說道。
楚巖腳步徒然一頓,目光一寒,掃過開口的那一女子,隨即他雙眸一閃火光。
“啊!”那女子也是半步帝者,但僅僅是一剎那,她玉面驚變,捂住胸口,痛不欲生,噗的噴出一口血去,直接被震飛出去。
“放肆!”在女子身旁,立刻有數(shù)名青年踏出,一個個臉色極為陰寒的怒視向楚巖:“此地乃是上蒼島,何時輪到你一個外人撒野了?”
“上蒼一脈即便不歸順,但也應(yīng)該知恥,震天前輩曾拼死一戰(zhàn),保下殘留幾脈,即便不愿跟隨,但卻崇拜仇家,我身為震天傳人,今日也有資格教訓(xùn)她?!背r冷道。
“可笑,你說你是震天傳承便是震天傳承,卻無證據(jù),我看你不過是天碑一戰(zhàn)招惹了天皇宗,想要來我上蒼島尋求庇護,像你這樣的人,簡直可笑?!?
“一個外人,還真是狂啊?!痹谶@時,又有一名青年踏出,他來到那女子身旁,將其扶起來。
“是擎師兄,他回歸了!”上蒼一脈不少人都充滿羨慕。
上蒼擎,上蒼一脈尊之一級的第一人,尊之巔的妖孽弟子,甚至在上蒼一脈都有人傳,他若是參與天碑的話,絕對是天碑榜首,傲視一方。
“礙于身份,天碑之爭我無法參與,不過今日既然碰見了天碑第一,那我也想領(lǐng)教一下,外界傳聞天碑之爭多難,天驕的埋骨之地,這第一,究竟有多高的含金量?!鄙仙n擎上前一步,手中一轉(zhuǎn),多出一把鋒利之劍:“請賜教!”
上蒼媚兒看見這一幕鳳眼一轉(zhuǎn),猶豫下并未阻攔,似乎也是有意想要看看楚巖的實力。
楚巖掃了一眼上蒼擎,可嘆的搖搖頭,上蒼擎的實力確實不錯,如果比較的話,應(yīng)該能和曹瑜不相上下,可要知道,今年天碑之爭,曹瑜連前五都沒有進去,所以在楚巖看來,上蒼擎太弱了。
所以楚巖直接看向上蒼媚兒,淡淡道:“前輩,晚輩便在此等候幾日,望前輩能做出正確的選擇,塵間,如今雖落寞,但終有一日,會輝煌如萬年前,那時,上蒼一脈,是否還能在塵間坐落,全在前輩的選擇之中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