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走吧?!本廾婢髌降溃r停頓下道:“前輩稍等一下,我還需與我?guī)熼T告知一聲?!?
“速去速回。”巨面君主目光始終凝視一個方向,略顯凝重。
楚巖點(diǎn)下頭,漫步向魔宗一方,率先對夢君拱手:“前輩?!?
“你在神柱山可有故人?”夢君直接開口問道,意思很明確,是擔(dān)心楚巖的安危,畢竟神柱山,是他也不了解的,在這里,他還可以想盡一切辦法,幫楚巖一二,一旦去了神柱山,那他便無能為力。
“前輩無須擔(dān)心?!背r笑著點(diǎn)下頭,夢君才放下心來。
“師姐,我不在,你可能要習(xí)慣習(xí)慣了?!背r開玩笑的看向夢雅,夢雅一陣失神,有些可惜的上前一步,抱了下楚巖:“早點(diǎn)回來!”
“一有機(jī)會,我便回魔宗?!背r點(diǎn)下頭,夢雅還是有些不舍。
“讓他去吧,又不是生離死別?!眽艟谝慌缘牡?,夢雅才輕點(diǎn)螓首,不在多。
“師兄,走了!見到紫茵師姐幫我與她告別?!背r颯爽一笑,走向神柱山方向。
“前輩,走吧!”楚巖對巨面君主道,巨面君主才點(diǎn)下頭,身后的虛空逐漸扭曲,一行人消失而去。
看著楚巖離開的地方,諸強(qiáng)的神色復(fù)雜,誰能料到,今日一事會演變成這樣,僅因一少年,隕落數(shù)名君者,北冥皇朝一脈更是全部葬送在這遺跡當(dāng)中。
但眾人也都知道,今日過后,楚巖之名將會徹底的名震星海,比之殺北冥殺皇更加的轟動。
劍無涯一方,眾弟子神色兇狠,殺意毫不遮掩,今日一戰(zhàn),北冥皇朝最慘,全軍覆沒,其次便是他劍無涯,隕數(shù)名君者。
“此仇,必報(bào)!”劍無涯的劍者怒道。
夢雅看向楚巖離開的地方,有些失神:“父親,真的就這樣讓他離開了?”
夢君一陣苦笑:“這一次他惹的麻煩太大了,先前只是一名皇子,一個北冥皇朝,但這次,他和天碑十六脈盡數(shù)為敵,殺太多人,留在這,這些人不會放過他的?!?
“又不怪他?!?
“傻丫頭,這天下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講,怪,只怪他現(xiàn)在還太弱,不能一定乾坤,如若他有天君實(shí)力,今日他奪古鐘,誰人敢反駁?誰人敢質(zhì)疑?可惜,他不是?!眽艟袊@道,這便是武道世界,現(xiàn)實(shí),且又殘酷著。
“放心吧,接下來還都是在遺跡中,或許還有機(jī)會能再見,與神柱山在一起,至少能讓天碑幾脈有所忌憚?!眽艟仕Φ溃骸澳切〖一铮刹粫p易錯過這遺跡?!?
在一旁,夢雅輕點(diǎn)螓首,美眸變的更加堅(jiān)決了,原本她是不想爭取遺跡深處的,但為了在與楚巖相見,她要爭取了。
“還真是個愛惹麻煩的家伙呢。”楚巖安全離開,離仙兒笑盈盈的道。
獸王殿方向,有人不爽的看向離仙兒:“哼,不過是一將死之人,即便有神柱山庇佑,但他也不可能離開星海,今日他殺了諸多天驕,如何能活?”
離仙兒看了一眼對方,只是微笑著,期待著,卻沒有說話。
“他比之我當(dāng)年,更加出眾呢。”風(fēng)清劍君持劍而笑,眼底一樣閃爍著精銳之光:“或許不久以后,他還會再掀起風(fēng)云吧?!?
“咚!”在這時(shí),荒山之地,地面巨顫一下,遠(yuǎn)處有一攆車橫跨虛空,那攆車前有三頭冰龍,氣息不凡,流露君威。
眾人抬頭看向龍攆,微微動容:“這三頭冰龍,竟是君境妖龍?他們在為誰拉車?”
君境,無論是人類還是妖獸,都是至高無上的存在,可如今,竟有三頭君境妖龍?jiān)跒槿死嚒?
“北冥帝君!”突然有一人道,所有人目光微凝,北冥帝君,北冥皇朝之主,擁有至高皇權(quán),今日,他竟親臨此地了。
“看來這一次的事,徹底激怒了北冥皇朝?!比f道門有人開口道。
北冥帝君降臨,他從龍攆上走出,身穿龍袍,望向北冥皇朝的眾多尸骸目光赤紅,殺意不經(jīng)意的流出。
“你也是星海前輩,為何要下如此狠手?!北壁さ劬涞耐蚬喷姺较?。
“他們以我家人威脅于我,難道我還留著他們?”古鐘之主平靜的道,并未有太多的動容,哪怕對方是北冥帝君。
“你不過是一殘魂,卻殺我北冥皇朝眾人,今日我若不殺你,何意祭我北冥亡靈!”北冥帝君怒吼聲,頓時(shí)間無盡君威涌動,天君之能,頓時(shí)令天穹都變了顏色,化作一冰山巨圖。
“咚!”古人站在那,嗜魂鐘頓時(shí)響起,咚咚的聲音轟出,與冰山碰撞,片刻間,荒山便被夷為平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