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!”
一道清脆的聲音,只見金色的海嘯被切割了,有著一紫色箭矢射出,隨即那箭矢仿佛能追蹤一樣,沖著北冥殺天的皇兄刺去,下一刻,那皇子瞪大眼,他緩緩的低下頭,他的心臟處,已經(jīng)被洞穿了,有紫色的妖火不停燃燒著。
“你……”北冥皇朝的強(qiáng)大破帝呆住了,然而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出,隕落了。
一名超凡破帝,被楚巖一箭射殺。
北冥皇朝的君者臉色更冷了,殺意極濃,那是他們在天碑山的天驕,也是接觸天碑山的機(jī)會,可就這樣,死了。
無奈的是,他還不好出手,因?yàn)槭悄瞧频圩约阂獞?zhàn)的。
“北冥皇朝,一群廢物!”斬殺破帝,楚巖嘲諷大笑,這一刻他的身后有弓錘之影交錯,宛如一不敗戰(zhàn)神,接著他目光轉(zhuǎn)動,望向林道顏方向:“看樣子,是我領(lǐng)先了?!?
“沒有?!绷值李伷届o的吐出一句,隨即只見西域星河的破帝慘叫一聲,他的血液沸騰起來,竟有一道道血花破體而出,令那破帝千穿百孔,隕落在一片廢墟里。
楚巖見狀咧嘴一笑,也不說話,轉(zhuǎn)向那獸王殿的戰(zhàn)象大妖,真我切換,在此以巨錘轟殺。
“混蛋!吼!”獸王殿的戰(zhàn)象大妖咆哮道,在楚巖巨錘下,他如籠中困獸,被死死的壓制著。
“沒出戰(zhàn)時,你們視我如草芥,如螻蟻,好像我的命隨意可取,還相互爭奪,現(xiàn)在想象,你后悔么?”楚巖冷漠的望向那巨大戰(zhàn)象:“殺!”
“住手!”獸王殿的妖君終是忍不下去了,他可不想如九幽、北冥一樣,損失一名天碑山上的弟子。
但楚巖會給他機(jī)會?自當(dāng)不會,強(qiáng)烈的巨錘破開空間,無堅(jiān)不摧,任由你再強(qiáng),我當(dāng)一錘砸死,絕不退后。
“放肆!”那妖君更怒了,君威釋放,化作一可怕的龍爪朝楚巖撕下。
“砰!”坤在一旁手臂一抬,妖魂困住那妖君:“天碑山,還是守一些規(guī)矩的好,不然我神柱山,不介意領(lǐng)教一下?!?
“混蛋!”妖君怒吼道,接著他親眼目睹,那巨錘砸下了。
“不……!”那戰(zhàn)象妖帝絕望了,轟隆隆的一聲,便見他龐大的妖軀被拍在廢墟里,骨頭都斷了,地面幾次震動,凹陷,令他如爛泥一般,尸骨無存。
第三個了……這一刻無人開口,只感覺空氣都極為的壓抑。
許多帝路走出的人雙眸熾熱,天帝門主,一如既往的霸氣。
在赤練堂方向,幽雨看向馮林,平靜的道:“馮林,你眼中的絕代天驕,天碑山弟子,被他殺了呢,現(xiàn)在你還認(rèn)為他是無知,自尋死路?”
馮林眼神陰冷,說不出話來。
另一方,望仙樓,望月和離仙兒都露出燦爛的笑容,望月懸著的心似是放下了,隨即她冷冷的看向林青瑤:“師姐,這便是你口中高貴無比的存在?你讓我為這樣的人,忘記他?”
罷,望月嘲諷的一笑,又看向紫楓:“你說的話,我也記得呢,我確實(shí)沒去過天碑山,你其實(shí)可以說的更直接一點(diǎn)的,直接說我生在貧賤之地,沒見識,但是這一戰(zhàn)我看過了,我還是不明白你要說什么。”
紫楓雙眼清冷,楚巖,也是他紫雷皇朝要?dú)⒌娜耍麤]出手,是因?yàn)橛X得楚巖不配。
但這結(jié)果,卻是他沒想到的。
“你也是破帝之境呢,你覺得若換做是你,會不會和他們的結(jié)果一樣?”望月又嘲笑聲,隨即牽著離仙兒的手:“仙兒,我們?nèi)ツ敲?!?
“好!”離仙兒展顏一笑,兩人直接轉(zhuǎn)身離開,走向天帝門方向。
她們是望仙樓的仙子,但同樣,也是帝路天帝門弟子!
這一刻,她們以此為榮耀。
擊殺獸王殿大妖,楚巖轉(zhuǎn)身看向林道顏,林道顏還在與劍無涯的劍客碰撞,但大勢已成了。
血色的紅花綻放,天地間被籠罩著,劍無涯的劍客已被逼上絕路了,接著林道顏身形閃退,手印成,花綻放,血光滔天。
“砰!”劍無涯的劍客噗一口鮮血噴出,被無數(shù)的血花吞沒了,當(dāng)血色散去,虛空中只留下一柄殘破之劍,至于那劍客,早已沒了蹤影。
“你贏了?!睌貧停值李亝s搖搖頭的說道。
“這場不算,有機(jī)會你我真正一戰(zhàn)?!背r說道,林道顏點(diǎn)下頭。
眾人看向兩人,卻一陣無語,這兩個家伙,難道就一點(diǎn)都不懼怕么?
他們剛才可是剛殺了四名天碑山的弟子啊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