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子罪孽深重,我今日奉天碑山之命前來將他擒拿,難道你也要阻攔么?”那老者開口道,手中突然多出一塊金色令牌,上面刻著三個字,天碑山,充滿了威嚴。
幾大脈的人臉色一陣冷冽,天碑山出面,即便是牧天,也難以保下楚巖吧?
想到這,諸強紛紛看向楚巖,眼眸中充滿了濃厚的寒光。
牧天看向那令牌,依舊平靜,風輕云淡的站在那:“收起你手中的東西,從今日起,楚巖便是本圣親傳弟子,剛才他說了,你們?nèi)粢獔蟪?,君之下,隨便派出,若有人能殺他,是他無能,但你們?nèi)粝胍跃咂鬯?,那便是與本圣做對,到時無論是誰,本圣必會出手?!?
眾人大驚,包括眾圣門的一些長老也紛紛詫異,他們的老祖,竟收楚巖為徒?
那且不是說,以后楚巖的身份,還要在圣子之上?
天碑山那長老臉色極為難堪,冰冷的道:“牧天,你是鐵了心要與天碑山做對是么?別忘了,你的身份!”
牧天抬頭,老眼一寒,射出一寒光去,天地都變了顏色:“和我談身份?你還不配,不敢戰(zhàn),便給本圣滾!”
那老者臉色更難看了,他顯然沒料到,牧天會為了一個楚巖這樣強勢,但若讓他與牧天現(xiàn)在交手,他也沒有那個勇氣。
牧天在星海的存在,太特殊了,無奈下他只是冷哼一聲,開口道:“很好,牧天,不久后便是我天碑山的奪天宴,屆時會邀請?zhí)煜氯盒蹃碛^禮,你和你這徒兒,應該會去吧?”
牧天皺眉,看向楚巖傳音道:“少主,按照規(guī)矩,奪天宴我確實該出席,不過你可以拒絕的。”
楚巖聞雙眼一閃銳利之光,搖搖頭,昂首看向諸強。
“奪天宴,我會去的?!?
“好,奪天宴上見?!蹦情L老冷哼聲,終是不在廢話,隨即便轉(zhuǎn)身離開了,沒有在繼續(xù)糾纏下去,見到這一幕,其余諸強臉色則難堪了。
他們今日興師動眾,浩蕩而來,本以為能當場斬殺楚巖,結(jié)果非但沒有,反而還丟了面子。
可那又能如何?
牧天在此,他若極力要保楚巖,怕是他們所有人出手都不夠看。
圣者和君者,差了太多。
紫雷帝君又看向楚巖一眼,冷哼聲:“奪天宴,你最好不要參加!”
楚巖白了對方一眼,沒有說話,奪天宴么?他并沒有太大興趣,只是到時,應該會有一些人,都會參加吧?
“牧天前輩,告辭!”幾大脈的人都不在停留,紛紛退去,那看似浩蕩的軍團,在這一刻朝著幾個方向分散開了。
眾圣城的人還沒有回過神來,剛才的一刻,太過震撼了,天穹上的,都是頂級存在。
“奪天宴你不該去的?!蹦撂炜聪虺r,嘆息一聲:“若我沒有猜錯,天碑山已經(jīng)注意到你了,此次去,怕是宴非好宴?!?
“我知道?!背r點下頭,但他還是會去,有些仇,不可能輕易就算了的。
“好吧,到時你隨我一起,到時即便有人不要老臉,想要以大欺小,至少也要忌憚幾分?!蹦撂觳辉趧裾f,他也明白,楚巖身懷天命,想要成龍,這一路上必將經(jīng)歷挫折,苦難,方才能頂天立地。
又是一場驚動過去了,距離奪天宴的日子更近了。
這一日,魔宗有人來,夢雅在最前方,對于自己這個師姐,楚巖自是親自出門迎接的,他看向夢雅后燦爛的笑道:“師姐!”
看見楚巖,夢雅秋眸微微紅潤了,但馬上冷哼一聲:“兔崽子,你很不錯么?”
楚巖眨了眨眼,夢雅接著道:“你知不知道你出事以后,本小姐多擔心你?你倒好,離開遺跡后不回魔宗,竟來到眾圣門來了?我聽說你還泡到了眾圣門的圣女?本小姐就這么沒有魅力嗎?”
“呃……”楚巖一陣無辜,冤枉啊,天君遺跡內(nèi)的傳送陣本就是不固定的,他是被傳送到眾圣城的。
“要不這樣,你今晚陪本小姐一次,我就原諒你怎么樣?”夢雅眨了眨動人的眼眸,楚巖滿頭黑線,干笑道:“師姐,你便饒了我吧,若是被夢君知道,還不廢了我?”
“那倒是,你收了我便是,我可以做小。”夢雅笑盈盈的,楚巖哭笑不得,急忙找了一個借口,離開。
望著楚巖的背影,夢雅白了白眼,卻有幾分失落:“混蛋!混蛋!”
奪天宴前,楚巖一直在眾圣門修行,有牧天在,他也不擔心有人找麻煩,倒是難得清靜。
近半年,他進步很大,魔道本尊接連突破到天帝了,其余三尊真我也皆有不同程度的進步,只是沒有踏入破帝。
破帝雖還屬帝境,但卻凌駕帝者之上,其中有許多奧妙要參悟,包括君圖,都是破帝最低的要求。
好在楚巖也不急,他想在魔道真我達到天帝以后,一同領(lǐng)悟君圖。
望風和葉尋一直留在眾圣門。
這一日,望風的客房里生出可怕光華,隨即天生異象,好像有著一可怕的魔王虛影一般,楚巖從房中走出,看向那里,也感到幾分震撼,那魔王宛如有羽翼展開,黑色如虛無之洞一般,從望風的雙肩生出,那鉆心的痛苦,令望風發(fā)出一聲慘叫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