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如今沒有了氣運,今日仙宴,注定和他無緣。
正當(dāng)這時,遠處還有一人走來,緩緩走向中央的地方,他雙眸如鷹眼一般,坐到楚巖的身邊,是千殤。
“為了這一天,我等了很久。”千殤看向楚巖,冰冷道。
楚巖一樣看向他,目光平靜,千殤又繼續(xù)道:“你應(yīng)該還不知道吧,仙宴上,會有一場比試。比試上,是可以殺人的?!?
楚巖目光一下銳利起來,對方的針對之意,很濃啊。
“從上一次后,我便知道,你對我而是一個威脅,因為這事,這幾個月我過的可不容易,我所在的仙門也在給我施壓,若是你入了仙國,以你的氣運、天賦,很可能地位會比我更高。”千殤冰冷的道。
“然后呢?”
“你若死了的話,這所謂的威脅,便不存在了?!鼻懫届o的說道:“上一次卿木秋的出現(xiàn),讓你活到現(xiàn)在,但這一次,你不會那樣好運了?!?
“拭目以待?!背r笑著搖頭,殺他么?若在外界,他確實沒資格與千殤對抗,但尋仙界中,可未必。
這里有氣運加持,戰(zhàn)力非外界同語,加上他又修行了鵬妖身法,足矣抗衡尋常的頂級天君了,對方若有頂級氣運加持,雖然麻煩一點,但若在動用仙訣,一樣可以一戰(zhàn)。
仙宴上更熱鬧了,在這時云霄一陣涌動,從仙國城的皇宮之中有數(shù)道身影踏步而出。
卿木秋一步躍入,和他們會合,這群人,都是仙國本身的人。
“要開始了啊。”眾人都激動起來,在仙國人群中,有著一名年輕的皇子,身穿龍袍,都帶皇冠,彰顯身份,他含笑的看向下方:“今日,真熱鬧啊?!?
“參見南鳳陽皇子!”舉朝之下,萬人跪伏。
“諸位皆是各方城主、天驕人物,遠道而來我南鳳仙國赴宴,不必拘束,不必客氣,隨意便是?!蹦哮P陽頗有氣度的笑道,隨即他便緩緩坐在皇宮最上方,俯瞰著下方,目光一轉(zhuǎn)落在最中央的地方,笑道:“能坐到那個位置,都是被我仙國人所看重的,很不錯。誰為本殿下介紹一下?”
“木秋,你特邀的人,境界似乎低了一點啊?!痹谇淠厩锷磉?,有著一名青年傲然道:“比起千殤,差了很多?!?
卿木秋白了一眼此人,那人便是特邀千殤的南鳳仙國人。
“地君一級,被特邀,木秋,此人可是特殊之處?”南鳳陽問道。
“殿下,他叫楚巖,星海人,但不久前卻誕生了紫色氣運,他的表現(xiàn)殿下應(yīng)該不會失望?!鼻淠厩镌谝慌孕Φ溃瑢Τr很自信。
“尋仙界才開一年,誕生紫色氣運,連我都略有不如,確實厲害?!蹦哮P陽笑道,他如今也只是頂級氣運最高層,紫色氣運,卻沒有凝出。
所以,南鳳陽看向楚巖的目光又濃厚幾分,很欣賞。
“殿下,我這里,也有一位星海的人,他的表現(xiàn)應(yīng)該不會讓你失望?!迸赃呌钟幸蝗碎_口笑道,南鳳陽詫異下,開口的人,乃是仙國一名大將之后:“又是星海的人嗎?今年還真是熱鬧啊。”
“斧狂人,好好表現(xiàn),去吧。”那大將之后說道,他身后有著一魁梧大漢站出,朝著中央最矚目的區(qū)域走去,背后的血斧,令人心驚。
楚巖抬頭看向斧狂人,頗為意外,竟會在這里遇到。
“當(dāng)年奪天宴上,若非你境界太低,我便想與你一戰(zhàn),沒想到今日又遇見了,我不會在留手,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。”斧狂人走上臺,仿佛眼中只有楚巖一人般,說道。
“我也很期待?!背r點下頭,當(dāng)年奪天宴上,他和斧狂人因為境界差距,終是錯過了一戰(zhàn)。
那一年,他被封為奪天宴第一,但若論戰(zhàn)力,斧狂人才是那一屆最強的,所以后來在星海中,也總有人拿兩人比較,卻始終沒機會親眼目睹這一戰(zhàn)。
“他們似乎認(rèn)識?!蹦哮P陽笑道。
那大將之后頗為皺眉,看向身邊另一名星海的人,他跟隨斧狂人,卻沒資格參賽:“他們什么關(guān)系?”
那天驕也是一名天碑山弟子,苦笑道:“當(dāng)年星海有一奪天宴,斧狂人君者二級,楚巖頂級天帝,斧狂人是那一屆戰(zhàn)力第一,但楚巖以破帝戰(zhàn)君,是名譽上的第一,所以他們兩個在遇到,估計會去真正的爭鋒一下。”
“星海最強之爭么?”南鳳陽含笑點頭:“這倒是有趣,那便讓我們也看看,星海的最強有多厲害,也好刺激一下我們,免得我們這些人生在仙域,懶散了,哈哈?!盻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