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墨在這時一步從黑龍上跳下,手中魔戟頓時燃燒起黑炎來,他的目標依舊是斧狂人。
身為特邀,他自不會去與其余人一戰(zhàn),自貶身份,而斧狂人,在他看來是特邀中最弱的了。
“不知死活?!备袢穗p眸頓時迸濺出血光來,隨即他背后的血斧便飛出,沒有任何花哨,就好像是在劈柴一般,直接朝白墨的魔戟斬去。
白墨臉色驚變,那迎來的血光看似簡單,其中卻蘊含可怕之力,讓他生出一股無力感來。
“吼!”他低吼聲,魔戟咆哮,化作萬千魔影刺出,然而任由魔影飛騰,血光不停斬斷,一時間,天穹都凌亂了,眾人只聽咔嚓一聲,白墨的魔戟折斷了,一把血斧當空劈下,白墨神色難堪,手掌一探,突然將那條黑龍抓去,擋在血斧前,接著,黑龍慘叫一聲,隕落了。
白墨這才借此機會閃退,凝重的看向斧狂人:“你確實很強?!?
斧狂人也不語,繼續(xù)默默坐在那,修煉起來。
周圍人一陣無,看向斧狂人,苦笑出聲來,看來即便是同為特邀,也有著很大的差距啊。
當然,也有人心中不爽,他們畢竟是仙域的人,竟不如一個星海,多少有些羞愧。
只是他們并不知道,斧狂人,算是一個星海最出色的天驕了,若沒有楚巖的話,當年奪天宴上,他便該是第一。
而這里的人雖來自仙域,不過卻也只是小小百城之地,連南鳳仙國的弟子都不算,不如斧狂人也并不奇怪。
千殤在一旁看著,目光一樣嚴肅起來,原本只有一個楚巖,現(xiàn)在竟又多了一個斧狂人。
他知道,這一次鳳凰戰(zhàn)陣想要奪得第一,便不可能了,但他并不在意,只要楚巖死了,他以前十入南鳳仙國,封為南鳳戰(zhàn)將,便夠驕傲了。
在這時,楚巖等人終于也到了,顧子昂在一旁見狀笑道:“楚兄,無雙兄?!?
“顧兄?!睂Ψ娇蜌?,楚巖也很給面子的點點頭,隨即目光掃過在場的諸人,都很強啊。
“你來了?!币恢痹谛扌械母袢送蝗槐犻_眼,抬頭看向楚巖,認真起來。
“來了。”楚巖笑著點下頭,兩人對視著,好像周邊沒有其余人一樣。
“我等你很久了?!备袢擞值?,楚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:“我一直很好奇,天碑天芒呢?你不是應該和他們一起么?”
“早便分開了,我的修行之道,是追求無上境界,尋仙界,比天碑山更值得我追求。”斧狂人停頓下,又道:“所以你與天碑一脈的仇,與我無關?!?
“那還要戰(zhàn)?”楚巖眨了眨眼。
“昔日在奪天宴上,你只是頂級天帝,境界有差距,我若挑戰(zhàn)你,便是欺負你,所以我沒有戰(zhàn)。不過既然是一個星海的人,那么第一,便只能有一個,所以你我當有一戰(zhàn)?!备袢苏酒鹕恚骸叭缃聒P凰戰(zhàn)陣中,境界一樣,氣運無用,我覺得,時機到了?!?
楚巖愣了下,斧狂人的性格他倒是有幾分欣賞,單純?yōu)榱俗非鬅o上境界,超凡戰(zhàn)力,要和他一戰(zhàn)。
這一戰(zhàn),與天碑山無關。
所以他也漸漸認真了起來:“好。”
“你們兩個,夠了嗎?”正當這時,旁邊的仙域天驕都皺起眉,這兩個家伙,未免太狂了吧?
如今這里還有諸多的人,他們卻好像沒看見一樣,似乎這里只有他們兩個,今日南鳳國仙宴,難不成在他們眼中,只是兩人的對決么?
“接下來一戰(zhàn),你們看著便是,這將是鳳凰戰(zhàn)陣中的最強一戰(zhàn)。”斧狂人咚的踏出一步,無視眾人,隨即他露出笑容來,放蕩而輕狂,似乎和楚巖的一戰(zhàn),讓他極為興奮。
“哼,不過兩個星海的人,這里不是你們的舞臺。”又有仙域人開口,隨即其中一人望向周圍:“諸位,我等皆是來自仙域,難道自甘給這兩個人陪襯么?不如我等聯(lián)手,先將他們二人斬殺,再論其他如何?”
聽見這天驕的話,其余仙域的人都皺下眉,有人點點頭:“可行,來自仙域,若真被兩個星海的人給拿走了第一第二,且不是丟人?”
“既然如此,那你們便死吧?!庇腥撕鹇暳?。
斧狂人皺眉,看向楚巖:“周圍的蒼蠅有一點多,不如先來比試一下,看誰殺的更多如何?”
楚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,隨即他一抬手,背后的邪劍出鞘,頓時間周圍的劍修心底一顫,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壓迫。
而下一秒,斧狂人的血斧便劈下了,毫不留情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