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嗡!”就在這時,神武遺跡的上空突然一片昏暗,隨即有著一股無比可怕的力量狂涌來。
戰(zhàn)天仙府的仙尊臉色驚變,隨即不容他反應(yīng),咚的一聲,那力量便撞擊在他身上,讓他倒飛出去。
“誰?”戰(zhàn)天仙府的仙尊驚怒,但隨后,他目光一下瞪大,只見在他身前,有著一無比威嚴(yán)的身影漫步走來,伸手間,扣住他的喉嚨,他一趟趟仙尊,就直接這樣被人提了起來。
“仙,仙帝!又是仙帝人物?”眾人心底一顫。
那突然出現(xiàn)的人影,仿佛憑空而來,就站在楚巖身前,一只手提著戰(zhàn)天仙府的仙尊,另一只手清冷著,環(huán)視周圍;“赤陽宮,許久不來,還真是夠不要臉的,堂堂仙尊,都已經(jīng)淪落到對圣者出手的地步了么?”
“楊帝!”遠(yuǎn)處,姜家老祖臉色驚變,他活的時間十分久遠(yuǎn),一眼便看出此人身份。
“楊帝?”四大勢力的人聽見這名,心底更是無限的沉淪,顯然,他們雖未曾見過,但對楊帝的名字,都知道。
“老朋友,好久不見,今日是什么風(fēng),竟把你吹來了?”赤陽仙帝站在遠(yuǎn)處,隔空看向楊帝,微微瞇眼。
“是挺久不見了?!睏畹燮诚虺嚓栂傻?,開門見山:“赤陽,明人不說暗話,這小子,和我冰禪宗有幾分緣分,今日,我保了!”
“轟!”無數(shù)人看向楚巖,心又顫了下,楚巖,竟是冰禪宗的人?
“難怪他一直有恃無恐,恐怕他早就知道,楊帝會在關(guān)鍵時刻出手救下他吧?”開始有人猜測了。
“原來,楚兄有這樣的背景?!必S元也是嘆息一聲。
“確實(shí),可笑的是,我還一直以為,他是個魯莽之人,不可深交,可惜,剛才他在百般危機(jī)之下,我開口替他說上一句話,或許就能攀上楊帝,然而,終究是老了,膽子也小了啊。”豐州州主苦笑的搖搖頭。
見楊帝出現(xiàn),楚巖也松了口氣,就安靜的站在那,對視赤陽仙帝:“赤陽前輩,此次神武遺跡,我前來歷練,倒是漲了不少見識,領(lǐng)教了?!?
赤陽仙帝雙眸一寒,緩緩開口:“我早便該猜到,你不過一圣者,敢質(zhì)問我,應(yīng)該是有所底氣,這一切,都是你故意安排的?”
赤陽仙帝是仙帝,活了上萬年,何等聰慧,抬頭看了一眼楊伊,再看一下當(dāng)前的局勢,開口道:“楊帝,他應(yīng)該不是你冰禪宗的人吧?”
“若我沒猜錯,此子,是以九幽琴為代價,請求你來保護(hù)他的?”
聽聞,楚巖猛的抬頭,他本以為,自己做的已經(jīng)天衣無縫了,沒想到,還是被看穿了么?
想到這,他看向旁邊楊帝一眼。
相比楚巖,楊帝更為灑脫,對視赤陽仙帝:“是!”
頓時,眾人一陣唏噓,若真是如此,這楚巖膽子未免太大了一些吧?
想到這,有人看向赤陽少主一眼,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:“這么說來……之前九幽琴殺伐降臨,赤陽少主未死,楚巖好像真的一點(diǎn)都沒有意外?!?
“從始至終,這一切都是他故意設(shè)計(jì)的?”
“目的,便是要讓兩位仙帝碰撞?”
赤陽少主也意思到此,怒視向楚巖,卻發(fā)現(xiàn),楚巖也在看向他,眼神之中卻充滿了無盡的戲謔。
沒錯,在仙域經(jīng)歷這么多,楚巖又怎么會不知,仙帝子嗣必會懷有仙念?他從始至終,根本就沒將赤陽少主放在眼中,赤陽少主的生死,他也不在乎,他要做的,便是引出赤陽仙帝的仙念。
“這家伙,他究竟要做什么?難不成想要挑起帝戰(zhàn)?”
當(dāng)然,任他人如何猜測,楚巖自然是不會承認(rèn)的:“可笑,你們赤陽宮要?dú)⑽?,難不成還不允許我自保了?”
“既然楊帝出現(xiàn),這里,便沒你插口的機(jī)會了?!背嚓栂傻凵钗跉?,看向楊帝:“楊帝,這里是赤陽宮!”
“那又如何?”
“嗡!”楊帝體內(nèi),燃燒起可怕氣息,頓時,天穹好像被凍結(jié)了,只一念,千萬里內(nèi),化作一片冰雪的世界,他就站在那,冷眼的看向赤陽仙帝:“有一句話你沒說錯,這里,是赤陽宮,你確定要在這與我交手么?”
“砰!”赤陽仙帝更怒,仙帝碰撞,便是毀滅級的,到時候,神武遺跡,怕是都不會在存在了。
“九幽琴你可以帶走,但此子,要留下?!背嚓栂傻勖靼?,楊帝親臨,他在想留下九幽琴,很難了,因此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