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山圣殿上,仙尊仙帝無數(shù),空間一片安靜,都在等候著什么。
在這時(shí),人群之外,一名白衣青年,邁步從人群中走出,開始他是在圣殿外的,只跟隨在一仙尊郡主來此,沒資格入圣殿,但如今,他一步步朝圣殿內(nèi)走去,穿過人群。
“咚!”諸人目光凝視向那一道身影,心狠狠的跳動下。
“他在做什么?”曹府,妖龍郡,戰(zhàn)天仙府的強(qiáng)者等人一下都緊張起來了,如今,焱帝說請圣主,這一刻,楚巖從人群中走出,一直朝上,最重要的是,周圍有不少圣山守衛(wèi),卻無一人阻攔他,全部放行。
這意為什么?
“不!”曹府仙尊喊出一聲,五官都有些扭曲了。
楚巖還在朝上,任圣光垂落,灑在他的身上,好像一切,都是在為他見證般,光彩奪目。
冰禪宗中,楊伊在那,看向楚巖,她的芳心一樣使勁跳動下,隨即燦爛的笑了起來。
“龍陽,看見了嗎?”楊伊展顏笑著:“你說的沒錯,你和我,確實(shí)是憑借父親的仙威,蒙陰才有資格來到這,但他,和你我不同,他,自己便有資格走進(jìn)這圣殿,不需要借助任何人,他自己,就足夠了?!?
龍陽一下捏緊拳,他搖頭,不甘心:“我不信,我不信,就算他能走進(jìn)圣殿又如何?最多也只是因?yàn)樗线^圣山吧?!?
這一刻,龍陽還抱有一絲僥幸。
當(dāng)然,楚巖自然不會知道他人所想,發(fā)動圣令,他便是要告訴世人,從今日起,他便是這圣山之主。
他說過,曹府仙尊會死,也一定會做到。
“楚巖!”很快,楚巖便走出仙尊一列了,來到仙帝的席位處,楊帝在那,忍不住的站起身來。
“楊帝前輩。”楚巖一樣看見楊帝,輕笑聲。
“后生可畏啊。”楊帝贊嘆的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當(dāng)年,他閉關(guān)之中,龍陽將楚巖逼退,他本還有些可惜,后來去過一趟赤陽宮,卻得知,楚巖已離開了,如今再見,少年已憑借個(gè)人身份,在圣殿內(nèi)和他平起平坐的位置。
“他還在往前,天啊,瘋了!”有人發(fā)現(xiàn),楚巖和楊帝打過一聲招呼后,還在繼續(xù)朝上走,很快,他便走到仙帝席位的最前方了,朝著圣殿最尊貴的地方走去,那里,只有圣山人才能坐。
“呵呵,龍陽,可笑么?他已經(jīng)走到父親前面了,可他還在往前走,和他比,你我又算什么?”楊伊自嘲一笑,她為楚巖感到開心,但同樣,也有些失落,因?yàn)榻袢?,讓她突然明白了一個(gè)道理。
曾經(jīng)和楚巖相處時(shí),她多少還有一些優(yōu)越感,因?yàn)樗窍傻圩铀?,在圣龍閣內(nèi),身份高貴。
但今日她才知道,和楚巖比,她又算什么呢?仙帝子嗣?冰禪宗公主?這些身份,什么也不是。
無論是在仙域,還是圣龍閣,他都更加璀璨著,他就好像是一個(gè)中心一樣,無論在哪,都將登臨絕頂,受萬眾矚目,當(dāng)為人杰。
“父親……”圣殿外,虞山郡的一群人中,虞美人美眸癡癡的看向那身影,忍不住的輕聲開口:“原來,他是圣主呢?!?
“是啊?!庇萆娇ぶ骺嘈Φ膿u搖頭:“我還以為,他來圣山,只是想著拜托一下冰禪宗楊帝,或是拜托一下圣山,卻沒想到,我還是低估了他,圣龍閣,他現(xiàn)在是王啊?!?
不禁的,虞山郡主想起這幾日和楚巖相處,楚巖不是一次說過,會保下虞山郡,也說過,上過圣山。
但那時(shí),虞山郡主哪敢想過楚巖會是新一代的圣主?還曾勸過楚巖,失敗了不要緊,多么可笑。
想到這,他在看向曹府時(shí),有些諷刺,那一句曹府仙尊,你會死,你信么,被無數(shù)人當(dāng)做玩笑,現(xiàn)在看來,是玩笑嘛?
“怎么會……”赤陽仙帝內(nèi),赤陽王絕望的看向那身影,痛苦至極。
當(dāng)年他從圣山走下,何等尊貴,一句話,要楚巖死,雖然后來被楚巖戰(zhàn)敗,但他依舊驕傲著,可到現(xiàn)在他才明白,這多可笑。
“噠噠噠!”寂靜中,只有一聲聲的腳步。
很快,楚巖便走出了仙帝席位,但還沒有停下,直至最終,走到圣殿的最上方,和焱帝、冷杉站在一起。
“來了?!膘偷坌聪虺r,楚巖也會禮貌的點(diǎn)頭:“焱帝前輩?!?
“哈哈,小家伙,如今你是當(dāng)代圣主,這一聲前輩我可承受不起?!膘偷坌χ鴵u頭,隨即他緩緩看向下方,圣龍閣的諸人:“自古以來,圣龍閣乃為一體,圣主之,便為天命,時(shí)隔萬年,如今新一代圣主誕生,現(xiàn)在,行禮,所有人,見圣主,當(dāng)俯首跪拜!”
“圣主登基,開始!”焱帝下令道,諸人的心都顫了下,哪怕有所猜測,但焱帝親口承認(rèn),他們?nèi)允钦痼@無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