罷,林牧看向華之旭,這一戰(zhàn)讓他感到意外,也是因此,他更加愛才,想要將人留下,勸說道:“小家伙,戰(zhàn)力不錯,不過贏了,也不要太過驕縱,今日之事到此結束,還不快給白家主道個歉,速速退下?!?
眾人聽聞,都頗為詫異,包括白家家主也露出一抹不悅。
林牧的話,無疑是有意保護華之旭,但這里是青陽仙宗,白家家主也沒多,站在那。
“哈哈!”就這時,華之旭雙眸充滿諷刺,狂笑道:“好一個青陽仙宗,還真是夠無私的,從一開始,白彥對我妻子羞辱不斷,我星海賤命,好,我不反駁?!?
“然而,我上臺前,刻意詢問過林牧宗主,慶典戰(zhàn)臺規(guī)則,生死由天,白彥對我一切皆是殺招,試問一下在場諸位,倘若今日,是白彥贏了,他要殺我,你們,可會站出來為我說上一句?”
眾人頓時沉默,是啊,如果是華之旭敗了呢?
剛才比試,他們也都能看見,白彥每一招皆殺招,為的就是要殺華之旭。
“不說話嗎?我替你們說!”
“不會!若是我敗,你們不會替我說一句話,只會認為,我不過一星海賤命,戰(zhàn)敗,便是該死?!比A之旭質問全場,諷刺道。
“那如今,我贏了,他白彥,要死!”華之旭爆喝聲,手中長槍頓時高舉,雙眸中露出一抹瘋狂之色來。
“真是放肆!”白家家主站起身,一念動,封鎖一切。
“林牧,面子給你了,既然此子不領情,便別怪我了,此子狂妄無比,傷我白家子嗣,今日,必要付出代價,勸你最好別在插手,不然下不來臺,別怪我?!绷帜吝€欲再說什么,但直接被白家家主打斷。
今日,華之旭展現(xiàn)的天賦很強,正是因此,他更不能讓華之旭活下去。
白家能在仙域生存多年,屹立不倒,便是因為他們小心謹慎,并且知道排查威危險,將一切威脅扼殺在搖籃中。
華之旭對白家的仇恨,他已看見了,正是如此,更不能讓華之旭活下去。
“小子,我到想要看看,你如何殺他?!?
驟然間,可怕的威壓,化作無盡繩索一般,華之旭的身軀顫抖下,被仙力壓迫,他就站在那,卻無法動一下。
“之旭!”就在這時,人群中突然有一道不輕不重的聲音響起,眾人紛紛回身望去,見夢雅等人中,楚巖緩緩站起身來。
他就站在那,一身白衣,卻給人一眾很不平凡之感。
“先退下,白家,也是要面子的。”楚巖笑道,華之旭一捏拳,有些不甘,但還是冷哼聲,收回力量。
見狀,不少青陽仙宗的弟子有些詫異,但一想,也是預料之中,和白家做對,瘋了嗎?
“看來,還是有明白人的?!庇械茏狱c頭,林牧見狀,也是松了口氣,看向白家家主:“白家主,他已退下了?!?
白家主雙眸微瞇,但今日諸多人在,他終是冷哼聲,一收手,將力量收回,隨即他看向戰(zhàn)敗的白彥:“回來!”
戰(zhàn)臺上,白彥爬起身,惡毒的看了一眼華之旭,但終是帶著恥辱的緩緩朝臺下走去。
“誰讓你走的?”然正這時,突然又有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,所有人一陣詫異,便見楚巖邁步,朝著戰(zhàn)臺走去了。
“他要做什么?”眾人心底一顫,他不是,剛讓華之旭住手嗎?他怎么又自己上臺了?
白彥這時也猛的回身,冰冷的看向楚巖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咚!咚!咚!”楚巖踏著隨意的步伐,走向戰(zhàn)臺,他就站在那,沒有理會白彥,而是抬頭,看向林牧。
“今日得知青陽仙宗年度慶典,前來道賀一聲,卻不想,見到一些不公之事,如此便也罷了,剛才我兄弟說的沒錯,這戰(zhàn)臺之上,既生死不論,林牧宗主,我想問你一句,這青陽仙宗的規(guī)矩,是不存在嗎?”楚巖質問道。
林牧皺眉,他沒見過楚巖,但卻能感受到,楚巖的氣息不凡,樣貌也極為出色。
“自然不是,但一場切磋,點到為止,你那小兄弟既已戰(zhàn)勝,何必咄咄逼人?”
“是嗎?”楚巖點下頭,沒有理會,環(huán)視周圍:“在場諸位,也是如此認為?白家勝之,我兄弟便該死,我兄弟要殺他,便是咄咄逼人?”
“我想知道,在場,可有人愿意說出一句公道話來?”楚巖又道,他的目光,掠過不少人,包括青云兩家的家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