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開始她確實(shí)很排斥,但是這段日子相處以來,這個(gè)男人讓她起了征服欲。
一旦一個(gè)女人對一個(gè)男人感興趣后,許多感情都會改變。她早就在不知不覺中真的喜歡上了這個(gè)男人。
裴易靜靜地等著她說完,隨后問道:“還有嗎?”
扈茗菲咬著唇,雙目緊盯著裴易,沒有說話。
裴易轉(zhuǎn)頭看向蘇詩詩:“我的未婚妻有什么想說的?”
蘇詩詩將剛才夾到碗里的魚吃進(jìn)嘴里,抬頭沖著他討好的笑道:“我的未婚夫,你決定就好。不用客氣,大家都是自己人,不會說出去的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旁邊宋仲浩和德安兩人,憋笑憋得臉都紅了。
尤其是德安,臉上青一塊腫一塊的,一只手還纏著繃帶掛在脖子上,那樣子別提有多搞笑了。
而裴易默不作聲的看了蘇詩詩一眼,隨后重新看向扈茗菲。
他的嘴角一勾,對著扈茗菲說道:“我想,連我未婚妻都看不過去扈小姐的癡心妄想了。今天裴某送你一句話,做人要面對現(xiàn)實(shí),別白日做夢!”
“噗……咳咳……”蘇詩詩三人一口氣沒憋住,直接噴了,三個(gè)人嗆的滿臉通紅。
“裴易,你們太過分了!”扈茗菲啪的一巴掌拍在桌上,憤怒的站了起來。
她總算明白為什么剛才看蘇詩詩他們的表情那么奇怪!她說出有證據(jù)時(shí),他們一點(diǎn)都不擔(dān)心,反而很好奇。
“蘇詩詩,你就這么相信裴易嗎?”扈茗菲哪里還想不明白,蘇詩詩估計(jì)早就想到了結(jié)果,就等著看她笑話呢!
“裴易,你這樣對我們誰都沒有好處,何必要撕破臉?”扈茗菲壓著怒氣,還是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僵。
可是裴先生卻完全感受不到她的求和,淡淡的說道:“既然已經(jīng)撕破臉了,又何必粉飾太平?扈小姐你裴某并不在意!”
“你……”扈茗菲腳下一踉蹌,氣得腦袋一陣陣犯暈。
她今天算是見識到了,裴易竟然可以冷漠到這種地步!
他還真的什么都敢說,這個(gè)瘋子!
這時(shí),德安悄悄湊近宋仲浩小聲說道:“原來他們是三角情敵關(guān)系??!既然這樣,為什么把我們?nèi)拥届杓胰???
“閉嘴!”宋仲浩一聽臉就綠了,這家伙當(dāng)別人是聾子嗎?
顯然在場的幾人都聽到了,蘇詩詩眼神閃爍著,有什么東西突然想明白了。
她原先想不通,裴易為什么會把她師兄他們?nèi)拥届杓胰?。如果只是因?yàn)樯鷼猓械氖堑胤饺尤恕,F(xiàn)在看來,肯定沒那么簡單。
蘇詩詩暗暗瞥了裴易一眼,恐怕她師兄兩人和扈家,都被裴易算計(jì)了。
這一場鴻門宴,與其說是扈茗菲找上他們,不如說是裴易步步為營,等著他們來請!
“陰險(xiǎn)!”蘇詩詩默默地低頭,她還是少說話為妙。
而裴易聽到德安的話,冷刀子嗖的一下就射了過來。
德安頓時(shí)如坐針氈,要不是宋仲浩抓著他的手不讓他跑,他估計(jì)抬腿就往門外跑了。
尷尬之下,他摸出煙叼在嘴中,單手摸出打火機(jī)。
“你傷還沒好,抽什么煙!”宋仲浩一看,急忙過來搶他的打火機(jī)。
他忘記自己手上拿著一瓶剛開的酒,而德安見他突然撲過來,嚇了一跳。情急之下抬手格擋了一下,宋仲浩手上的酒瓶沒拿穩(wěn),撲通一聲掉到了地上。
而德安受傷的手被宋仲浩撞了一下,痛得他臉都白了。手一哆嗦,剛打著的打火機(jī)掉了下來。
蘇詩詩正在喝一碗海參羹,聽旁邊突然傳來砰的一聲,隨即就聽到一陣尖叫。
“著火了!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