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。
洪星輝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,帶著溫玉珺全京城亂轉(zhuǎn),沒到一處就換一副裝扮,而且離開之前都會留下線索引秦風(fēng)來找。
“他這個人的心思,很難猜?!避噧?nèi),裴易分析著洪星輝先前去過的地方,沉聲說道。
秦風(fēng)冷哼道:“就是個心理變態(tài)?!?
“秦風(fēng)?!迸嵋资掌痣娔X,抬頭,臉色有些凝重,“你不能激怒他。不然他會越來越興奮?!?
秦風(fēng)面色一僵,不甘地說道:“我知道。”
如果不是怕激怒洪星輝,他早就派人去把洪星輝的老巢給端了!
這個人比扈士銘還要讓人頭疼!
“我回去看看詩詩,你繼續(xù)跟著他?!迸嵋紫肓讼耄f道。
他不放心家里那位總一不小心就闖禍的孕婦,還是決定回去看著她。
“你可一定把詩詩看好了。”秦風(fēng)一想到蘇詩詩也是頭疼。
這邊溫玉珺還不知道什么情況,蘇詩詩再來插一腳,他和裴易兩人真得要瘋了。
“嗯?!迸嵋c(diǎn)頭,推開車門下了車,打電話叫了李叔過來接他。
而秦風(fēng)則繼續(xù)順著洪星輝給出的線索,沒骨氣地跟了下去。
洪星輝顯然是故意要耍秦風(fēng),秦風(fēng)若不跟著,誰知道他會出什么招!
每一次,都被洪星輝先一步。秦風(fēng)趕到的時候,洪星輝已經(jīng)帶著溫玉珺去了別處。
一家甜品店里,溫玉珺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男人,眉頭擰得跟麻繩一樣。
要跑,肯定不行。那就——
“我胸口悶,突然不想吃了。”溫玉珺撫了撫被強(qiáng)行戴上的黑框眼鏡,氣呼呼地說。
洪星輝一點(diǎn)都沒生氣,拉起她的手就說:“好,我們?nèi)コ詣e的?!?
溫玉珺抽揮手,瞥眼看到外面有人在賣糖葫蘆,手指一指:“我要吃那個!”
話音剛落,洪星輝的助理就跑出去買了,不一會抱著一整桶糖葫蘆回來。
溫玉珺頓時沒了胃口,噘著嘴往外走。
洪星輝也不惱,好脾氣地跟著。
溫玉珺心中氣得不得了,總覺得洪星輝不但心理變態(tài),腦子也有問題。
“這里人太多了,吵死了?!睖匦〗銡膺葸莸乜粗胺饺藖砣送氖竹R路。
“原來你想跟我獨(dú)處?!焙樾禽x笑著靠近。
溫玉珺扭頭,很認(rèn)真很認(rèn)真地看著他:“你身上的味道太難聞了,我想吐!”
她的語氣是那樣的認(rèn)真,以至于所有人都不會懷疑她說的想假話。
一時間,這片空間仿佛突然被冰封了一般,經(jīng)過的人一個個神色古怪。
可洪星輝卻一臉興奮,認(rèn)真地問她:“你喜歡什么味道?說出來,我讓人去調(diào)配出來。”
溫玉珺真的仔細(xì)想了想,極其認(rèn)真地吐出幾個字:“秦風(fēng)的味道?!?
“好,等我見到秦風(fēng),去聞聞他身上的味道?!焙樾禽x笑嘻嘻地說。
溫玉珺急忙閉嘴。
她隱約覺得她剛才好像做錯事了。
一想到這里,溫小姐的心里就更加不舒服起來。她只是比較擔(dān)小,腦子可不傻,哪里聽不出來洪星輝是故意的。
這個男人簡直太可怕了,軟硬不吃,變臉比翻書還快!
“哼,看誰翻得過誰!”溫玉珺那執(zhí)拗脾氣也上來了,看什么什么不順眼。
“你助理長得太丑了,我看著想吐!”
“你長的太白了,跟小白臉?biāo)频?,你把帽子遮遮?!?
“我要吃福彩街的灌湯包?!?
“我要吃剛才那家甜品店的草莓布丁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