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,快走??!”
畢緒平急得大聲催促。
他目睹了這一切發(fā)生的過程,受到了最直觀的沖擊,甚至有一條荊棘像巨型章魚的觸手一般,直挺挺的砸向他。
他嚇得亡魂皆冒,連滾帶爬的往車里擠去。
“你們這些賤人,為什么要整這么多幺蛾子!”
“為什么,為什么?。 ?
回到倉庫后,劫后余生的畢緒平才平復(fù)下緊張的心情。
他對門口的女仆道,“你,去……叫張澤文給我……草,忘了這貨死了,你去叫高翔過來……”
“畢哥,你找我?”
不多時,一個身形低矮卻一臉兇相的中年人出現(xiàn)在畢緒平的房間,他一雙精明的綠豆眼在屋里掃過,目光始終在一個娃娃臉女孩身上來回梭巡。
“你帶人……去給我看看劇院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。”
畢緒平踱著步,邊想邊說道,“……帶上家伙,帶著工具,把外面那些樹枝子破開,我要知道里面的情況!”
“我去去就回?!?
高翔點點頭,干脆利落的轉(zhuǎn)身,沒一句廢話。
“你辦事我放心。對了……”
“畢哥,還有什么指示?”
高翔止住身形。
畢緒平想了想,又心有不甘的補充道:“你再留意一下那個晏瑩的情況,是死是活,我要知道她的下落。”
“明白?!?
又看了娃娃臉女孩一眼,高翔咧嘴一笑,推門而去。
……
這邊廂,陳牧舟也在找尋離開劇院的方法。
倒不是他不想跟這些美少女在一起,只是這么多女孩,各有隱私,他實在不好厚著臉皮繼續(xù)待在這女兒國。
而且,女孩子一多,她們會變得不怎么正經(jīng),作為在場的唯一男生,自然成了她們調(diào)侃開涮的目標(biāo),看著林寶越來越黯淡的眸光,他選擇三十六計,逃之夭夭。
一路披荊斬棘,陳牧舟一邊感慨晏瑩這波繁盛爆發(fā)的威力,一邊想著出去后趕緊去找一下茸,看看它回來沒有……
沒多久,他便遭遇了高翔率領(lǐng)的‘探索隊’。
“翔哥,老大是不是對咱們有意見啊,這么危險的事情讓我們來弄……”
“這你就不懂了,這說明畢哥器重我,來你們幾個過來,從這邊開始切割……”
聽到外面的對話,陳牧舟第一時間找了個隱蔽角落躲了起來。
幾臺油鋸的轟鳴驟然響起,這聲音帶著詭異的、金屬刮擦玻璃的異樣感,讓陳牧舟感到一陣生理不適。
“草,翔哥,這些木頭什么材料,怎么這么難割。”
“別廢話,切個口子出來……我們放無人機進去,探探路?!?
“還是翔哥有辦法。”
無人機……
陳牧舟心下了然,發(fā)生了這么大的變故,這伙人也不敢貿(mào)然闖進來。
如此一來,自己可操作的空間豈不是多了?
這群人上來就搶自己物資,為了弄死他,不惜燒毀整座劇院。
他怎么會就此罷休。
“我肯定不是一個記仇的人,我只是不想讓劇場的妹子受委屈?!?
陳牧舟在心中勸慰著自己。
約莫一刻鐘后,一臺無人機飛了進來。
待無人機遠去,深入劇院內(nèi)部,陳牧舟扯著嗓子,模仿著張澤文的聲音尖利哀嚎起來。
“我死得好慘啊,畢緒平你個死肥豬,是你害了我,??!他們來了……”
“他們來找你們了,你們一個也跑不了,今晚就是你們的死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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