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到了下午,宋星河帶著幾個大頭兵,將四處躲避劇情人物的陳牧舟圍堵在一條小巷里。
“姓…溫…的,也…不…看…看…你…是…什…么…東…西……”
“想…當…我…姐…夫,簡…直…找…死!”
“上,給…我…弄…死…他?。 ?
宋星河開始棒讀臺詞。
“你這個角色倒是挺符合人設的?!?
陳牧舟一邊評價,一邊醞釀源質,準備在對方動手之前,用藤條困住他們。
“啊!你…好…強!”
“撤,我…們…不…是…他…的…對…手?!?
“咱…們…走…著…瞧!”
陳牧舟:“……”
他什么都還沒做呢,這群人竟然自己東倒西歪,放下狠話,做鳥獸散。
“什么情況?怎么還給溫浩宇加人設了?”
“我搞錯了,這其實是個龍王劇本?”
陳牧舟說罷,轉身走出小巷,回到街上。
他厭倦了這場鬧劇,準備回去找小白,結束那只繭蟲的作祟。
“這么久過去了,小白也應該回來了。”
這么說著,陳牧舟就見街上的人群居然自發(fā)退至街道兩側,將街面空了出來。
在距離他二十來米的地方,宋星歌婷立在街中央,正雙目無神的看著他。
女主角登場了。
她還是穿著宛城那一身行頭,英姿颯爽,婀娜窈窕;哪怕成了一具沒有靈魂的人偶,也奪目吸睛,傲然如霜的軍座氣質,宛若天成。
陳牧舟忍不住多看了那雙套在打底黑絲外的過膝長軍靴一眼,
他懷疑宋星歌這么久沒換衣服,鞋里一定很臭。
就在他腦補是哪一種臭味時,宋星歌走上前來,拉住陳牧舟的手。
“跟…我…回…家?!?
宋星歌開始棒讀。
美的如同中了基因彩票的嬌顏一板一眼的,看起來很呆。
陳牧舟四顧一番,發(fā)現(xiàn)那些退走的路人圍了上來,紛紛鼓起了掌。
他臉色一變,走不了了!
這算不算結局了?導演和編劇是不是該出來謝幕了?
正稀里糊涂想著,宋星歌已經(jīng)牽著他離開了人群。
等陳牧舟回過神來的時候,他已經(jīng)被宋軍座帶到一個房間中。
“啊這……”
看到一張被打理過的大床,陳牧舟嘴角一抽,這似乎是某商務酒店的總統(tǒng)套房里。
不容他左右顧盼,宋星歌已經(jīng)張開雙臂,抱住了他。
“這展開不對勁!”
陳牧舟反應過來,趕忙甩開對方。
怎么還有這種劇情?!
他可不是溫浩宇那種短視者。
過這種劇情只是一時爽快,但只要她清醒過來,等待他的一定是軍方的怒火,甚至會牽扯到北方帝國。
而他已不是那個光腳不怕穿鞋的光桿司令了。
見宋星歌不依不饒,陳牧舟差點失手召喚出荊棘,但那肯定會傷害到她,他退而求其次,拽起床單,打算把她控制住。
一個逃,一個追,雙方就像打起來一樣,久久僵持不下。
[敕令,別動!]
然而就在此時,宋星歌清冷的聲音突兀的在他耳邊響起,這次沒有任何頓挫感,她甚至沒有張嘴。
陳牧舟赫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動不了了。
這是一種無關精神防護的控制,是他的身體關節(jié)被鎖住,不再聽腦子使喚,在生理上服從于一個更威嚴的命令。
這感覺,就像是小時候調皮搗蛋,被爸媽罰站,明明想溜號,但腳就是抬不起來一樣。
“你……你才是另一個使徒??。 ?
陳牧舟哪還不明白發(fā)生了什么。
這女人竟然使用了異化能力!
這是什么逆天能力?
為什么她身上沒有任何源質感應?她有這本事怎么還著了那只繭蟲的道?
陳牧舟的神志被過量的震驚和疑惑淹沒。
而宋星歌不吭不語,面無表情的走到陳牧舟身側。
“等一下,我還有話好說??!”
宋星歌就像被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人,睜著一雙無神卻迷人的眸子,對此充耳不聞。
“完了?。 ?
陳牧舟屈辱地紅了眼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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