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白,冷靜!”
“她被繭蟲控制了?!?
眼看小白要動手,陳牧舟趕忙把兩人隔開。
“我瞅瞅!”
小白抬手戳了戳宋星歌白嫩的臉頰,后者一點反應(yīng)沒有,只是呆呆的杵著。
很顯然,軍座的劇本指令里并沒有應(yīng)對這種突發(fā)狀況的機制。
“人使真弱啊,竟然敗給了一個小蟲子……”
小白放心下來,讓蟻群散開,讓出一片空間。
“……”
陳牧舟汗顏,他不這么認(rèn)為。
他趕忙岔開話題,問明白小白的來意后,他將自己的發(fā)現(xiàn)和思路和盤托出。
“白煞能幫我們找到那只繭蟲?”
小白美眸放光,旋又皺起眉頭,“我來時看到他了,他愁眉苦臉的,都不理我!我這就回去找他問問?!?
“從列軍沒人理他,他發(fā)愁正常?!?
陳牧舟點點頭,又交代了幾句,便目送著小白上了小藍,急急火火的離開。
“人的使徒?!?
“原來如此啊……”
他重新審視起身旁的宋星歌,一些困擾他的疑惑突然多了一些注解。
從列軍一直在尋找無源語,為此還去西山病院找過他,這顯然就是司主行為……
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,
在港口打醬油的斥候曾吐槽過,他們的軍座對皇室忠心如鐵。
而他冒充溫浩宇時,宋星歌也曾親口說過,她只為女帝鞍前馬后,無心兒女私情。
隔離帶建立之前,她完全有能力和渠道,帶南方軍殘部回北方,但卻因北方的一道命令,她就駐扎在宛城,就地改編出從列軍。
寧城運糧,也被宋星歌忠實的執(zhí)行。
在這大亂之世,她完全可以獨占寧城的三百五十萬噸糧食,自起爐灶,可她卻執(zhí)著于將這些糧食送回北方。
要知道,她真正效忠的皇帝早已死在殷堡。
但從繁盛的視角來看,一切便豁然開朗了。
這不就是使徒在執(zhí)行司主的命令么?
“蒼曦女帝……”
“驅(qū)逐異化者,保持帝國的‘純潔’,難道是權(quán)柄行為?會是怎樣的權(quán)柄呢……”
陳牧舟一時想不出所以然來,但他可以確定,權(quán)柄能力很‘人類’;
從宋星歌的‘敕令’能力,也能窺見一斑。
“司‘人’……真有意思?!?
陳牧舟對北邊帝國的認(rèn)知多了一層實感。
這段插曲過后,宋星歌結(jié)束了逛街,帶著陳牧舟去了一趟‘宋家’。
‘宋府’是從列軍營地臨時客串的。
陳牧舟見到了宋星歌的路人演員父母,還有她那一大堆穿軍裝的七大姑八大姨。
這次的主題應(yīng)該是‘潘磕嫦頡感齙敲擰
但由于服化道、人偶演員的演技都不在線,他壓根就沒入戲。
只有軍座的親弟弟宋星河跳出來,不承認(rèn)他這姐夫的時候,陳牧舟才代入了身份。
“不好意思,我已經(jīng)是你姐夫了……”
陳牧舟嘆了口氣,目光掃過這些神情呆滯,卻體格彪悍的從列軍,思考著與這支軍隊作戰(zhàn)的可能性。
陪這群人煎熬了一個下午。
這段劇情一過,時間已經(jīng)是晚上了。
宋星歌帶著陳牧舟吃晚飯時,他趁機又在湯里加了些雞腿菇。
飯后,他們不出意外的回到了最初的總統(tǒng)套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