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現(xiàn)在的容貌看起來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學(xué)生,多少有點書呆子的那種。
小藍(lán)繼續(xù)發(fā)動,一個多小時后,車子停在寧城外郊的一處矮房前。
“小梧啊,你用霧給我來點偽裝……”
下車后,陳牧舟沖隱匿身形跟著自己的白梧道,“讓我顯得臟點,衣服破舊些?!?
“好的,展堂哥?!?
“把咱們車隱形,省的被人偷了?!?
“沒問題,展堂哥?!?
見白梧把一切都處理得十分利索,陳牧舟滿意的點點頭,轉(zhuǎn)身便向其中一間矮房走去。
他一腳踹開房門,幾道荊棘頓時從他腳下射出,房里三人頓時被荊棘控制起來。
“先都別說話?!?
陳牧舟大步走進(jìn)房間,四處查探。
一張矮桌上有噴濺狀的血跡,地上有幾個打碎的茶杯,房間一角的雜物堆里,蜷縮著一具被挖了遺質(zhì)的無頭女尸,一套染血的白裙蓋在尸體腿上。
“這里就是沙盤現(xiàn)場了。”
陳牧舟點點頭,這才看向被荊棘困住的三人。
兩男一女,都是普通異化者,應(yīng)該沒有能力干掉那個覺醒者級別的無頭女。
地上茶杯碎片和不明液體,才是他們得手的主因。
其中一男的,是個身形矮小的侏儒,沙盤粗陋的建模,讓陳牧舟誤以為這是個小孩。
他打了個響指,荊棘蠕動著,將侏儒送到面前。
“那是我同伴……腦袋送哪兒去了?”
陳牧舟指了指女尸,見侏儒遲遲不說話,他把堵在侏儒嘴里的荊棘放開。
“饒命啊,饒命啊?。 ?
侏儒只顧哀嚎求饒。
“快點,我趕時間。”
陳牧舟打了個響指,一根纏在侏儒胸口的荊棘,突然分出幾根纖細(xì)的枝丫,刺破侏儒的皮膚,緩慢的往他的肉里生長。
“我……我說,送到宛城去了……”
侏儒痛極,掙扎開口。
“具體送到什么地方?送給誰?送去做什么?”
“送到……”
侏儒剛要開口,腦袋卻突然耷拉下來。
“死了?”
陳牧舟搭眼一看,就見紅白之物從侏儒的鼻孔耳朵里流出來,
他眉頭頓時一皺,這侏儒的腦子竟然溶解了!
他看向另外嗚嗚掙扎的一男一女,直接給那女的喂了一根豆芽,拉她進(jìn)了六號夢界。
他打算用一種更柔和的方式審問這女的。
“我……我說,是……”
沒怎么疊夢,女人便妥協(xié)了,但她話剛到口邊,身體便迅速暗淡,失去實感,消散于無。
就像墨槿死亡的時候。
“……”
陳牧舟退出夢界,果然見那女子的腦液從耳鼻流出,灑了一身。
“小梧,你問問司霧有沒有從人腦子中搞信息的方法?!?
“展堂哥,司霧只能往人腦子里塞東西?!?
“……”
陳牧舟聞,也失去了繼續(xù)拷問第三人的興趣,荊棘一卷,直接給了他個痛快。
“這手段很不一般啊……”
陳牧舟沉吟著,帶著白梧回到車上,繼續(xù)前往下一個地點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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