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書擔心大姐的傷勢,隨口問了一句:“誰啊?”
說著,她就快步朝著屋內(nèi)走去。
二姐追了上來,叭叭的說道:
“嘿嘿,我就知道你肯定猜不到,是冰棍哥,就是以前給我們買過冰棍的那個酷哥,長得可好看了,你還記得不?”
哪個酷哥?有這么一個人嗎?
顏書搜索了一下記憶,哦,她想起來了:“就是那個,一天之內(nèi)被你騙了四根冰棍的大傻子?”
之前二姐確實提到過這個人,不過原主沒見過,記憶里面自然也沒這個人,顏書也就沒放在心上。
“你之前不是說他沒了?現(xiàn)在怎么又冒了出來?死了的人還能復活?”顏書一臉的懷疑。
二姐辯解道:“我什么時候說過他死了?我記得,我只是說他沒了,他家突然搬走,我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見面了,這不就是沒了嗎?”
她說完還點了一下頭,就是這樣,她沒說錯,是小妹自己理解錯了。
顏書有些無語,她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和這個二姐好像有很嚴重的代溝。
“二姐,你剛才說什么來著?給我們買冰棍,那些冰棍是買給我們兄妹四個人的?”
二姐突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說漏了嘴,眼珠子四處亂轉(zhuǎn):
“啊,我剛才有這么說過嗎?小妹,你肯定聽錯了,糟了,我的韭菜還沒割完,我先去割韭菜了?!?
二姐一溜煙跑了,顏書頓了一下,還是沒忍住翻了一個白眼。
她剛才還在心里感慨,自家二姐終于出息了,都敢吃獨食了,結果就這點膽量。
稍微一嚇,就被嚇跑了。
憑本事騙來的冰棍,吃了也就吃了,怕啥?
沒出息。
顏書腹誹完,推開房門,臉上立刻換上了焦急的神情:“大姐,二姐說你受傷了?快讓我看看,哪里受傷了?”
正在書桌前寫東西的王春花聞,轉(zhuǎn)頭看了過來:“腳崴了,不是什么大問題。”
她的表情很淡定,說著將受傷的腳伸了出來。
顏書低頭一看,正好看到高高腫起的腳腕,人和人真的不能比。
就這傷勢要是放在二姐身上,估計已經(jīng)哭爹喊娘,整條巷子的人都能聽到。
再看看大姐,面不改色,還有心情寫東西。
顏書摸了一下骨頭,聞到熟悉的藥酒味,明知故問:
“沒傷到骨頭,確實問題不大,休息幾天就能好,大姐擦藥沒?需要我?guī)兔幔俊?
大姐給了她一個白眼:“已經(jīng)擦了,用得你的藥酒,你聞不出來?”
顏書拉長了聲音:“哦~原來是我的藥酒啊,難怪我聞著這么熟悉,誰擦的?”
大姐不想搭理她,收回腳開始趕人:“今天輪到你做飯,都這個點了,還不趕緊去做飯?!?
顏書不走,還坐了下來,開口就扔炸雷:
“我回來的路上被周震的小姨子給堵了,她說話太難聽,我將她揍了一頓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