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快給氣笑了。
不管失憶前,還是失憶后,晏歸瀾這個人都很好琢磨,蠢的明明白白,讓人一眼就能看穿他的想法。
她聽到筷子落地的聲音。
“怎么了?夫君?”曲染故意笑著問。
晏歸瀾滿臉通紅,恨不得鉆進(jìn)地縫里去。
哈哈哈哈哈哈。
這個晏烏龜。
笑死了。
曲染笑了一會兒,就發(fā)現(xiàn)晏歸瀾正惡狠狠的瞪著她。
一開始晏歸瀾聽到她的笑聲,還說服自已,這不是嘲笑,這是曲染高興,高興他成為一個男人,而她不用做寡婦了。
可越聽越難受,越聽越刺耳……好吧,這就是嘲笑。
這,就是,赤果果,不加掩飾的,嘲笑!
晏歸瀾生氣,于是終于硬氣了一回。
“老子是男人,那是很正常的事?!?
遲早有一天,他要毒啞這個毒婦。
很快,晏歸瀾又想,毒啞了也沒什么用處。
畢竟,曲染是在腦子里想。
那就……那就……
對上曲染涼颼颼的眼神,晏歸瀾忽然,好像,似乎,一下子就慫了。
連想都不敢想了。
然后,他聽到曲染明知故問:“什么正常的事?夫君在說什么,我不知道的呀?!?
晏歸瀾“……”
好吧,這比嘲笑還讓人難以接受。
晏歸瀾灰溜溜的離開了。
看著吉祥和他的背影……
曲染再次爆發(fā)出一陣嘲笑。
沒走遠(yuǎn)的吉祥和晏歸瀾聽到了,好奇的問:“少夫人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嗎?這么高興?”
晏歸瀾回頭惡狠狠的瞪了吉祥一眼。
“不說話,沒人把你當(dāng)啞巴!”
他覺得,他可以先毒啞吉祥這個狗東西。
吉祥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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