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怎么能拿的出手的?
不嫌棄丟人嗎?
看在曲父他們那些人眼中的心意,在侯府同級別的人家眼中就是寒酸,上不得臺面。
他們不認(rèn)識曲染和晏歸瀾,于是所有的矛頭就全都指向了侯夫人。
這是她這個當(dāng)家主母的錯。
侯夫人氣了個半死,偏偏沒話說,因?yàn)榍局皢栠^她,是她說禮輕情意重。
回旋鏢就這么刺進(jìn)了胸口。
侯夫人覺得,晏歸瀾夫妻就是扎在她心頭的刺,讓她渾身都不舒服。
張媽媽對曲染恨之入骨,見侯夫人如此,她便開了口:“少夫人越來越過分了,完全沒有將夫人您放在眼里,如此下去,她怕是要反了天?!?
侯夫人冷笑:“不過是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罷了?!?
侯夫人不覺得曲染聰明,真正咬人的狗不叫,曲染大張旗鼓的去廚房處理一個廚娘,可見她是個沖動沒腦子的,想來是因?yàn)閺埵喜唤o她好飯吃。
那也是她默認(rèn)的。
可侯夫人的目的不是針對她,因?yàn)槭2耸o堃幌蚨际悄J(rèn)給晏歸瀾,那個蠢貨以前從未說過什么,如今倒是鬧出來了。
至于去曲家,丟的也是她的人,而且,她將娘家得罪的那樣狠,以后就等于沒了靠山,吃虧的還不是她自已?
也是個蠢貨。
“兩個跳梁小丑罷了,等我兒考上了,就不信侯爺還偏心那個蠢貨?!?
晏歸緒考試在即,侯夫人不想節(jié)外生枝,決定先忍,過后再收拾曲染。
小賤人,別被她抓住把柄。
而第二個心情不美麗的人就是曲婉婉。
她一大早就被迫來找晏歸瀾說好話。
她氣的要死。
風(fēng)水輪流轉(zhuǎn),以前晏歸瀾跟狗一樣圍著她轉(zhuǎn),現(xiàn)在好了,她要去求晏歸瀾?
她不情不愿的在白馬書院等了半天不見人,一打聽才知道,書院放假了。
放假了……
有病啊,沒事放什么假?
她氣呼呼的要上馬車,卻不小心被凸起的石頭絆了一下,眼看著就要摔倒,卻被個人一把扶住了。
“沒事吧?”
曲婉婉聞到了那人身上皂角的味道。
很好聞……
可她討厭這種味道,帶著一股說不出的窮酸氣。
“沒事,謝謝?!彼龜D出個笑來看向來人。
……
“大少爺呢?”曲染吃過早飯都沒見到晏歸瀾。
這家伙哪里去了?平時吃飯就數(shù)他最積極。
百合搖搖頭:“大少爺一早就出去了,說是找喬西公子玩。”
曲染也沒放在心上。
晏歸瀾確實(shí)來找喬西了,他裝模作樣的拿著書,說是郭瑞的筆記,可以借給喬西。
喬家人倒是挺喜歡晏歸瀾,晏歸瀾長的這么好看,小時候就漂亮,跟瓷娃娃似的,以前每次晏歸瀾來,喬夫人都拉著晏歸瀾,將他的臉揉來揉去,喜歡的不得了。
這給喬西氣的啊,到底誰才是親生兒子?
好在今天,喬夫人不在,晏歸瀾和喬西都大大的松了口氣。
喬西無語:“什么事?”
他被迫在家里學(xué)習(xí)。
學(xué)學(xué)學(xué),那些字就跟天書一樣,看的他頭暈眼花。
他覺得他肯定考不上,可是又不能說,不然他老爹能揍死他。
晏歸瀾這個狗東西倒是愜意自在,看的他火大。
晏歸瀾看了看四下無人,問喬西:“你是不是認(rèn)識街上的混子?”
喬西點(diǎn)頭。
喬西的二哥在北大營任職,非常兇狠,小時候有人搶喬西的零花錢,喬西慫的屁也不敢放,喬二哥知道后,帶著人給那些小混子揍的屁滾尿流,后來就見一次打一次,打一次再打一次。
那混子如今見到他們都繞道走,沒有道了,恨不得跪下來認(rèn)慫磕頭叫幾聲爺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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