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干什么呢?
為什么要這么折磨他?
不過,同僚好心的捅了捅他,示意他放人。
至于晏歸瀾到底是怎么中毒的,大理寺管不著了,沒看見寧王就站在那邊?
那是撐腰的。
如今京城都在說晏歸瀾是寧王流落在外的兒子。
那是小王爺了。
誰惹的起?
曲染倒也沒受罪,看到晏歸瀾來了,她雖然臉色沒什么變化,但是晏歸瀾聽到她松了口氣。
還好沒死……
不然我也完蛋了。
小烏龜就是福大命大
曲染笑了起來。
感動了一半的晏歸瀾。
這是寧王和曲染第一次見面,寧王雖然長得不像晏歸瀾,但是血緣關(guān)系就是這么奇妙。
感覺就不是很聰明的樣子。
晏歸瀾“……”
寧王終于有機(jī)會開口說當(dāng)年的事,然后又說永安侯給他編的故事。
晏歸瀾怒道:“根本不是那樣,是晏繼昌擄走了我娘,江家和北橋村的人肯定都是他們殺的?!?
他咬牙切齒。
“王爺,你不是王爺嗎?為什么現(xiàn)在不把永安侯府拿下?”晏歸瀾賭氣一般的問。
他不叫寧王父親,心里也沒有認(rèn)可他,他這輩子吃的最大的虧就是來自那個叫父親的人。
永安侯多會裝啊。
若不是曲染來了,還給了他那么多提示。
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如今,仇人就在眼前,寧王卻沒有動手。
寧王還沒說話,曲染的手搭在晏歸瀾手上,對他搖搖頭:“永安侯府養(yǎng)育你多年,在京城,他們的風(fēng)評很好,如今沒有憑據(jù),你說他們要殺你,還殺了你娘,京城的人會怎么想?”
別說是寧王了,就是皇帝要處置誰也得有由頭有證據(jù)。
“所以現(xiàn)在……我依舊拿他們沒辦法?”晏歸瀾握緊了拳頭。
寧王嘆了口氣:“我已經(jīng)派人查江家和北橋村的事,一旦查出來,我們就能上奏皇上,扳倒永安侯府?!?
其實寧王已經(jīng)進(jìn)過宮了。
別人對著皇帝或許敬畏害怕,可他沒有,他雖然已經(jīng)三十幾歲,可是皇帝大他十幾歲,這個弟弟和皇帝的兒子一樣,當(dāng)年為了他,弟弟放下新婚妻子,以至于這么多年一直是單身一個人。
他對權(quán)力不感興趣,連個家也沒成。
皇帝就是忌憚?wù)l也不會忌憚寧王。
而且,對于當(dāng)年的事,皇帝還十分愧疚。
“皇兄,有人欺負(fù)我?!睂幫跻膊粡U話,他在皇兄面前,還是那副做派。
皇帝笑道:“誰這么不長眼?”
寧王一個字沒落下,將永安侯府的所作所為都說了。
皇帝沉了臉。
永安侯在朝中有一定影響力,如今皇子們都大了,沒有一個安分的,永安侯就是他們拉攏的對象。
還是那句話,就算是皇帝,也不能因為寧王的幾句話,在沒有任何證據(jù)的情況下抓人。
“只要找到證據(jù),皇兄就能給你出頭?!被实圻@么說。
不就是個永安侯府,如果真的做了這些事,也該死。
寧王眼眸沉沉:“皇兄,我明白,我只是提前和你說一聲?!?
皇帝忽然就有種不好的預(yù)感,想起弟弟的行事風(fēng)格,他警告:“不能直接把永安侯夫妻綁了嚴(yán)刑逼供?!?
這小子做事從不計后果的,只看能不能達(dá)到目的,可他偏偏又沒有多少心機(jī),。
有時候也很讓皇帝頭疼。
寧王笑了下:“皇兄,我懂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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