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小龍也是根據(jù)這個情況,判斷李長征的酒量,至少應(yīng)該在一斤半左右的。?墈,書.君·!耕*新/醉-噲\
今天不同以往,李長征幾天不吃東西,就是鐵打的漢子,在喝了六七兩酒后,也要喝醉的。
更何況,李長征還是情場失意之人,剛剛被人家女方給一腳蹬開的呢!
所謂開心的酒難喝醉,醉了也不覺得累,但是傷心的酒就不一樣了。
你原來有一斤的酒量,可能三四兩下肚,就會有了醉意,甚至是進(jìn)入醉酒狀態(tài)。
李長征就是屬于這樣的一種狀態(tài)。
“小龍兄弟,哥哥我最近遇到坎兒了!這道坎兒怕是過不去!”
“有什么事可以說出來聽聽,我能幫你分析分析……呃!你又干了……”
張小龍無語,只好又陪了一杯,“我看你這個狀態(tài)也不太對勁,你要是不嫌棄,就說出來,我?guī)湍惴治龇治?!?
盡管心里知道事情經(jīng)過,但那是李茜告訴自己的,一旦說出來,容易引起李長征的尷尬。
萬一再傷害了他們兄妹感情,豈不是不美?
所以,張小龍等的是李長征自己開口,才好開口相勸。
“兄弟,哥哥也不怕你笑話,我被一姑娘給拋棄了!當(dāng)初還是她招惹的我,我對她沒什么感覺。蘭蘭文血首發(fā)”
“哦!男追女隔座山,女追男隔層紗!長征大哥被拿下了吧?”
“哈哈哈……你小子說話一套一套的,真被你給說中了!后來啊,我對她也動了心……”
李長征把事情的經(jīng)過,又仔仔細(xì)細(xì)說了一遍,他是當(dāng)事人,自然比李茜說得要詳細(xì)許多。
“長征大哥,我聽這意思不太對勁???”
“咋……咋不對勁了?”
“你想一想啊!那個叫趙慧敏的女孩,她是在你跟她說了老爺子的病情之后,才最終發(fā)生的變化吧!”
張小龍循循善誘。
李長征雖有了七八分醉意,但腦子還有思維,他當(dāng)即也是愣住了。
“這話什么意思?我爺爺?shù)牟∏椤勖粢埠荜P(guān)心的?。∷郧俺36既メt(yī)院看望我爺爺?shù)?!?
“只是……后來就來得少了……”
“來得少了?我怎么感覺你說這話的時候,沒什么底氣???該不會是沒有來吧?”
“呃……咳咳!沒有來了嗎?”
“那得問你啊!我又不知道具體情況!”
“唔……好像是沒有再來過了!”
這家伙真是一個癡情種子,深陷其中不能自拔,居然連這么簡單的道理,都看不明白。x新?,完;(本·~ˉ神?{站£&±./首|發(fā)-/
張小龍不覺得是李長征笨,而是覺得他不愿意承認(rèn)這個現(xiàn)實。
為情所困的人,很多事情都會故意裝作看不見,只想記住對方的好。
張小龍覺得李長征有些可憐,被那叫趙慧敏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間,到了現(xiàn)在還在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。
但這也不怪李長征,情這個東西,對于他這種癡情的人來說,很多時候就是無解的存在。
必須要傷到體無完膚,才能恢復(fù)理智,但要想從情傷之中走出來,估計還要一段時間。
“我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來看,趙慧敏接近你是有目的的,應(yīng)該是為了借助老爺子的能量,給她或者她家里的人,帶來一些升遷的便利!”
張小龍也沒什么避諱的了,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卣f出了自己的看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