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?!?
顏朝霧轉(zhuǎn)身就走,不怪人家那樣看她,謝平舟說的這句話,人家想不那樣想都不行。
不過她現(xiàn)在在謝平舟那里確實是上不得臺面的,還不如兩年前兩人互相排解那會兒。
她又想起謝平舟問她以什么身份管他。
身份?什么身份?
她想,她要是早知道喬語漾還活著,她死都不會跟謝平舟離婚的。
因為她不想要的喬語漾也別想要。
她也沒有全然信任謝平舟床上說的話,回到酒店后又讓那個酒店前臺幫她留意,她自己也經(jīng)常出去,四天后,她終于確認(rèn)謝平舟確實沒再派人跟蹤她。
周六,她換上提前買好的衣服帽子口罩墨鏡戴著手套,把自己打扮得親爸媽都不認(rèn)識的模樣,揣著一兜子現(xiàn)金,到一家公園的洗手間里時,有個六十來歲的熱心老太太問她為什么這么打扮不嫌熱嗎?她給她編了個小三的女兒今天要認(rèn)祖歸宗的故事,老太太立即義憤填膺地去找了一堆這個年紀(jì)的精神矍鑠的老太太,她把錢給她們讓她們自己分了。
也是這一天,江氏集團首次舉行室外發(fā)布會,地址選在江氏集團的建設(shè)一線、江氏集團目前最受矚目也是最重要的工程,城東尚在建的別墅園區(qū)里的生態(tài)公園舉行。
露天的草坪會場,江泰泓在臺上發(fā),江母站在他旁邊。
到江泰泓提到他流落在外多年的女兒,主持人叫喬語漾上去時。
喬語漾坐在臺下心怦怦直跳,沒有立即起來。
她不是經(jīng)不住大場面的人,也不覺得怯場,只是為了江家大小姐的身份,兩年前她幾乎賠上了自己的一切,終于如愿以償時,她心里抑制不住的激動。
她看向旁邊坐著的謝平舟,他懶散陷在椅子里,注意到她的目光后也看向她。
對上他的目光,看著他在陽光下格外英俊清冷的面容,她不由說了句,“我有點緊張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