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過早飯。
他們要去后邊的騎射場。
凡事來這里的人都會去玩。
出發(fā)前,在房間里,謝平舟叮囑顏朝霧自己留在房間休息。
顏朝霧從窗戶看到其他幾個女人都跟著一起去,就問:“為什么不讓我去?”
謝平舟站在柜前,把手表戴上,“你想去嗎?”
顏朝霧看著他這種冷靜淡漠的樣子,心里就不舒服。
昨晚上那個男人說過那樣一番論后,謝平舟就對她更為冷淡了,除了必要的交代和要求,一句話都不跟她說,在一張床上躺一夜,他也沒有碰她一下。
她也不是想要他對她怎樣,只是厭惡他這種態(tài)度。
過去只要他們提起不能生育,為什么不能生育,必然是一番爭吵,在他的心中都是她的錯,都是她不該去見梁泊安,喬語漾和他一點錯都沒有。
到現(xiàn)在他們都離婚了,涉及這種事,他仍是一副情緒不好的樣子,可他做這種樣子給誰看,她現(xiàn)在能不能生關(guān)他什么事,總之他再也不用擔(dān)心絕后了。
只是這些話,她僅僅心里想想,沒有說出來,而是說:“我不去,但我想要手機?!?
謝平舟側(cè)目看她。
她上前,拉住他衣袖,軟軟的祈求的口吻,“給我?!?
謝平舟眸色漆黑,唇角勾起抹若有似無的冷笑,“著急想聯(lián)系誰?”
聯(lián)系誰肯定不能告訴他,只說:“我想玩游戲,我一個人很無聊,真的很無聊,要不然你讓我走吧,我一個人離開?!?
謝平舟低眸看著她,他知道,只要離開這里,有些事她肯定會知道,他不可能永遠(yuǎn)將她困在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