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貫不愿低頭的人,做出這種模樣是很楚楚可憐的。
謝平舟斂起笑,清冷的音色緩和許多,“我已經(jīng)教訓過她。”
喬語漾紅著眼睛追問:“你怎么教訓的?”
謝平舟只說:“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(fā)生?!?
喬語漾能感覺到他對那個女人的維護,嘴唇動了動,還沒說話就想起什么,瞬間瞪大眼睛問:“里面那個不會是顏朝霧吧?”
這么多年了,除了顏朝霧,他從沒在她面前維護過其他女人。
想到這里,不等他說話,她就氣惱地提醒,“謝平舟,你別忘了她和梁泊安是怎么羞辱我們的!”
謝平舟本是波瀾不驚的表情,聽到這句話,眸色一寒看向她。
這個猜測完全讓喬語漾處于極度憤怒中,沒了理智般地與他眼神對峙,咬牙強調(diào)著,“你不要忘了!”
謝平舟卻是笑了,黑眸凜冽,嗓音冷冷的透著諷刺,“死而復(fù)生一回,這點事要還是能讓你失控,那你不如死了?!?
喬語漾呼吸一窒,要被他的話氣死,喘息半天才問:“所以你是忘了?你又要跟她在一起”
謝平舟擰眉,冷沉著臉打斷她,“我沒忘?!?
得到這個答案,喬語漾忍了又忍,最終沒有再追問到底,她知道經(jīng)歷這么多年,這么多事,他早就不可能像最開始那樣對她,他如今對她的耐心少得可憐。
她擦了擦淚,恢復(fù)了平時冷靜的表情,無事發(fā)生般地說:“我和那老東西說來接你,你需要跟我一起回去?!?
自這次死而復(fù)生,她私下里就一直稱呼江泰泓為老東西。
顏朝霧醒來時,謝平舟已經(jīng)不在房間,出門時,那個一直接送她的米薇竟守在門口,見她出來就跟她說:“謝總有事先離開了,他讓我送您回去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