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的早餐是謝平舟自己做的。
顏朝霧出去時,他正好把牛骨湯端上餐桌,坐下后拿起碗給她盛了一碗推到她的位置上,接著又給自己盛一碗,看向她,語氣很淡地說:“坐。”
顏朝霧走過去坐下,什么也沒說,拿起勺子就開始吃。
只剩他們兩人,整個房間里更是死寂,都能聽到對方吞咽的聲音。
顏朝霧悶不吭聲地吃好,起身回房,只剩下謝平舟一個人,他把餐桌上的碗盤收拾好,放進洗碗機洗干凈放好,又洗了洗手后去公司。
和國外的投資公司高層開了個視頻會議后,梁助理進來后匯報工作,匯報完后請示他,“英國那邊有個高峰論壇會議給您發(fā)了邀請函,您看要不要去?”
謝平舟幾乎沒有思考,“不去?!?
梁助理暗暗記下,“好,那我給推了?!?
說完梁助理往外走,沒走幾步,謝平舟又說:“近期需要出國的安排能推的都推了。”
梁助理微微詫異了一下,但還是回頭應(yīng)了一聲出去。
謝平舟中午有個飯局沒回去,讓梁助理在顏朝霧幾年前喜歡的酒店訂了餐由保鏢送進去。
顏朝霧看到那保鏢時嚇了一跳,塊頭很大,國字臉嚴肅得嚇人,男人全程一句話不說,放好后就走了。
顏朝霧這下已經(jīng)確定了,就連她跟保姆接觸謝平舟都不允許了,他就是想讓她痛苦,他就見不得她有開心的時候。
不過她已經(jīng)無所謂了,平靜地走過去吃了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