曖昧的氣氛瞬間散了許多,謝平舟默了幾秒,“等你能夠正常站在人群與人交流?!?
顏朝霧沒再說話,心里卻暗自有了盼頭,期待著那一天。
謝平舟:“睡會兒吧,下午還要去樂團?!?
顏朝霧點頭。
謝平舟讓開路,顏朝霧回到臥室,換下在外面穿得衣服趴在床上睡去。
過了一會兒,謝平舟進來,看到她側(cè)躺在床上,卷發(fā)別在耳后散落床上,一張白凈的臉漂亮又透著幾分嫵媚。
他站在門口凝望著她,眼神里閃過一抹復(fù)雜的深邃。
得到謝平舟的這個確切承諾,顏朝霧自這天起,越發(fā)逼自己融入樂團,每天練得也很認真。
第三天開始就不用謝平舟坐在臺下等著她了,自己一個人練完全程。
她也逐漸開始和周圍的人說話,一點點地變得正常。
一日休息,謝晚月邀她去酒吧玩,她也答應(yīng)。
謝平舟看著一拍即合的兩人想要說點什么,但最終什么都沒說,而是陪著他們一起去。
到了酒吧后,好友賀宇川也在這里,謝平舟和他一起坐在卡座,顏朝霧被謝晚月拉著到舞池。
音樂震天響,霓虹燈光搖曳。
賀宇川有一段時間沒見過顏朝霧了,看到她現(xiàn)在總是怯怯的模樣挺吃驚的,心想他們回南城后肯定發(fā)生過什么。
但他看謝平舟心情也不太好的模樣,沒多問,陪著他聊了會兒,出去接電話了。
只剩下謝平舟一個人,他喝著一杯雞尾酒,看著舞池里的顏朝霧。
她像是第一次來般,僵硬地被謝晚月帶著轉(zhuǎn)圈扭腰。
她肢體動作里明明寫著抗拒,卻強迫自己融入。
謝平舟深深看著她,一口一口喝著酒,冷峻的面容在昏昧的光線中晦暗不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