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著裴照臨不往宴席中走,而是往后院走去,岳老爺臉上堆積起來的笑容,一下子全塌了。
一行人浩浩蕩蕩向后院行去,整個后院都彌漫著一種山雨欲來的緊張感。
——
后院。
聽清崔恒的話,崔錦棠下意識摸了下臉上戴著的面紗,奇道:“你見過我?”
崔恒繃著臉,低著頭解釋道:“未曾見過。只是曾被大長老責(zé)罰,在祠堂中有幸見過大姑娘的主家畫像?!?
一提起往事,岳瑤原本充斥著喜色的小臉,立馬垮了下來。
不服氣地喃喃道:“不過就是我迷路隨便找了個人問了個路,你們那大長老便如死了人般,非要扯著我爹論我的長短!”
崔錦棠點點頭,這是大長老會做出來的事。
卻不料,原本還跪在她二人面前的崔恒,卻如遭雷擊般,不可置信般抬起了頭。
抖著唇,仿佛說出的每一個字都費盡了他的力氣。
“隨便找了個人?你不是特意來崔宅尋我的嗎?”
岳瑤恍若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反諷地笑了聲,又指了指自己:“我?特意?”
岳瑤頓時笑得不能自已,崔恒也在她的笑聲中慢慢白了臉。
她笑得都流了淚,慢吞吞地用帕子擦拭,才笑著解釋道:“那日是我爹第一次帶我們姐妹二人去崔氏見各位長老,不過就是想借著看長老們屬意誰,便將家中產(chǎn)業(yè)教給誰而已?!?
“我向來不喜這些銅臭,偷偷跑了出來,恰好撞上了你而已。”
崔恒不可置信地跌坐在地上。
忽然,他赤紅著雙眼,帶著幾分羞惱:“不、不可能!”
“你我從小相識,情誼非同尋常。你如今做這些,不過就是欲擒故縱而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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