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并不知道,任希顏根本沒睡,她注意到司書的行為,一直默默注釋著一切,
她死死地攥著窗簾,看著司書對任池歡的態(tài)度,她嫉妒,這些明明是屬于她的,憑什么司書對另一個人卑躬屈膝。
任希顏不甘心。
本以為提醒后,司書能見好就收,誰知道他并沒有這樣。
在任池歡抱著大量資料準(zhǔn)備去研究室時,一個刻意壓低的聲音,突兀地在身后響起。
“池歡!”
任池歡腳步?jīng)]有停頓,甚至主動提高速度,她太熟悉這個聲音了。
司書仿佛沒有看出她的拒絕,而是快走幾步,繞到她前面,攔住了去路。
他今日是精心打扮過的,熨燙整齊的中山裝,明顯打理過的頭發(fā),再配上他討好的笑容,任池歡一下就知道他想做什么。
“池歡,你看,我給你帶了東西?!彼麖纳砗竽贸鲆粋€牛皮紙包,遞過來,“我記得你最喜歡吃老城南的核桃酥。我排了好久的隊才買到?!?
看著面前的紙包,任池歡有些想發(fā)笑,她目光掠過面前的人,“司書,我已經(jīng)不是從前的任池歡了?!?
上一世她對司書的期盼很簡單,可他都做不到,念叨了一輩子的核桃酥卻在這一世吃到。
“讓開?!彼穆曇舨桓撸瑓s分外無情。
司書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,舉著點心的手尷尬地懸在半空,他想到任池歡心中有氣,也理解她這種做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