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她離開的背影,司書心里有些受打擊,但更多的是不甘心,他不會因此停下對任池歡的追求,他不信她對自己一點感情都沒有。
不過這次司書學(xué)聰明不少,既然她見到自己就會叫保衛(wèi)科,那他就不出現(xiàn),給她寫信
他翻箱倒柜,找出了東西,精美包裝的信封和信紙,還有一只鋼筆。
任希顏在聽到動靜尋來,冷不丁的開口:“書哥,你在找什么?”
“沒什么,”四詩一個激靈的站起身,把東西被在背后,“我還有點事,先走了。”
他飛速的離開,全然不顧任希顏的感受。
其實任希顏已經(jīng)猜到大半,因為他現(xiàn)在的態(tài)度,就是從前對任希顏的態(tài)度。
臥室的書桌上,司書提筆開始寫信。
“池歡,我親愛的池歡”寫下這個稱呼,他自己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,他沒這么稱呼過任池歡,在他眼里,任池歡是個什么都不懂的人,但是如今她卻不一樣了。
所以,司書忍著心里的不舍,繼續(xù)寫著。
信中,他極力渲染他們所謂的過往情深,將責(zé)任大部分推給任希顏,他怪任希顏的蠱惑和挑撥離間,怪任池歡的藏拙,獨獨沒有怪自己的三心二意。
四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,很滿意這封信,寫完后,他甚至還滴了幾滴水在信紙上,偽造出“淚痕”的效果。
他小心翼翼地將信折好,塞進信封,沒有署名,趁著夜色,偷偷走到窗戶邊,趁他們臥室沒人的時候,把情書塞到任池歡的筆記本里。
他懷著一種隱秘的期待和忐忑,等待任池歡下班。